她平时看起来那么懦弱窝囊,没想到到了床上会那么有手段。
是为了留住她的出轨前夫而练就的吗?
心头蓦地翻腾起一股无法熄灭的愤怒甚至屈辱。
他觉得自己脏了。
他被一个已婚、而老公肮脏出轨她却不肯离婚的不争气女人,给弄脏了。
他闭上眼,任由冷水从头到脚地冲刷自己。
可那种脏掉的屈辱感却怎么都冲刷不净。在这种屈辱感达到峰值的某一刻,他甚至感受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因为还没有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伴侣,他连女人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可昨晚,他却在人暗算下把整个自己都交出去了。
他一拳砸在墙上。骨节绽裂开,血流出来,很快被水冲刷掉。
疼痛刺激他变得冷静下来。
他关了淋浴擦干身体,换好衣服。
走出房间,走进客厅时,他看到薛睿还倒在沙上呼呼大睡。
有些人行事还真是狠绝,怕薛睿坏事,居然连他也给灌醉了。不仅灌醉他们,还假好心地送他们回房间,其实是来确保他套房的大门不锁。
纪封没有叫醒薛睿。他直接出门走去隔壁。
一下下按门铃,中间没有任何间歇。
来开门的是阿倪。
他冷冷问了声:&1dquo;段翱翔呢?”
阿倪回答他:&1dquo;翱总昨天喝多了,还在房间睡觉。”
纪封一把推开他。
这时段翱翔穿着半敞的浴袍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酒气和没睡醒的懒气,不高兴地问了声:&1dquo;这是怎么了老纪?一大早就拼命按铃,想吵死我啊&he11ip;&he11ip;”
啊字还没啊完,纪封已经冲过去,一拳挥在他脸上。
重重的一拳。
打得段翱翔鼻血都窜了出来。
阿倪立刻走过来,护在段翱翔身前。
段翱翔一把推开他,抹了下鼻血,看看手心里的血红,他抬头冲着纪封喊:&1dquo;一大早的你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