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棒棒呦。
我张大嘴巴:“哇——”
以表敬意。
“可是他还是把你甩了啊。”
我问,“这是为什么呢?你的脸变形了?”
他想火却无处可,硬生生忍下了,对我道:“不是,是因为我还不够像。”
“难道我像?”
我指了指自己,孟拾肆这张脸好是好,就是和我一点也不像。
“你除了脸,哪里都像。”
张怡盯透了我,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背景干净简单,长相清秀,单纯且愚蠢。”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这我可不高兴了。
“你说谁蠢呢?!”
我准备直接骂回去。
“这是在夸你。”
他振振有词,“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笨蛋,谁都相信还烂好心,路边的流浪汉都能骗得他口袋空空,守不住心事,悲欢喜乐恨不得都写在脸上……”
“留着夸你自己吧蠢货。”
我截断道,“今天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许是被我汹汹的不满镇压,张怡再说话时气势弱了许多,“章陌生要雪藏我。”
话里有话,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想请我去向章陌生替你求情?”
我乐了。
“我们既然都是替身,为什么不能互帮互助呢?我告诉你真相,你替我……”
“不能。”
我直白道。“你活该。”
我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
“孟拾肆,你别高兴太早。”
他将茶杯一摔,阴鸷地道,“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是吗?”
我笑了笑,意有所指,“你是指被章陌生厌弃,当做垃圾处理。”
其实那句话该我说的,我的昨天就是他的今天,当初章陌生能为了他将我驱逐出去,也能为了孟拾肆将他雪藏。
从来只见人笑,谁知旧人哭。
张怡眼中的凶光衰颓下去:“你哪里来的自信不被章陌生抛弃?照片上的这个人跟了章陌生十几年,你知道他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
我没等他回答,径直说了,“被抛弃,流落他乡,尸骨无存。”
我的心像经历过一场寒冬大雪,如今冰裂,水流向了远方。
“章陌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他喜欢的是替身,他连那个本人都不喜欢。谁能一时入了他的眼,便能得他一时在意,等他看了别处的风景,从前的一切都粪土不如。他章陌生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你凭什么以为他能爱上谁?”
“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