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无线网卡忽然上不去了,折腾良久,结果早晨一问,欠费停掉了,囧!
昨天的车票回老家,因为要回去呆到六月左右,所以家里要全都收拾起来,床单被套的洗了一天,之前没想到走前还会有这么多活,以前都是老妈做,头一回自己弄,现老妈真是辛苦啊!泪!
今天算是到家了,欠的更新近期一定补上,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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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此时只恨不得自己压根儿就不在这里,没听到刚才的那番话。而身旁的苏禅更是抖得跟寒风中的树叶似的,连一句解释辩驳都说不出,若不是她伸手扶着,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老太太的脸色板得看不出一丝表情,只冷冷地说:“老四,时候不早,你扶禅儿回房去吧。”
这话听在苏礼耳中,简直跟天籁一般,她是多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的,于是忙半拖半扶地将苏禅拉出正房,亲自将其送回去,不知该安慰什么,便只悄悄嘱咐四喜:“你也莫问是什么事,今晚只看好你家姑娘,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好不容易回房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却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辗转也难入眠,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却都是树林、湖边,还有听不清的争执以及吓人的落水声。
第二天清晨,半夏进屋就见苏礼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地抱着被子呆,惊讶地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摸摸她的额头问:“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奴婢还是头一遭见您自己个儿这么早醒。”
“昨晚没睡好,可能是累过头了。”
苏礼敷衍着起身,狠狠地搓几把脸,对着铜镜仔细看看,皱着眉头道:“看来要敷些粉才能遮住。”
她强撑着精神去正房请安,毫无意外地得知苏禅称病未来,连平日总是咋咋呼呼的刘姨娘也没瞧见人,坐等了片刻,就见碧菡出来道:“老祖宗今个儿身子不适,此时尚未起身,说今日请安就免了。各位太太、姑娘们请回吧。”
只见大太太快步上前与碧菡低声耳语,老七也没起身,似乎还在观望情形。苏礼今日没力气去表示孙女的关切,干脆跟在二太太和老五的身后朝外走去。出门时却意外被刘妈拦住道:“四姑娘,老太太说赏您的衣料,咱们也不知道您的喜好,便劳驾您同老奴去瞧瞧,挑两匹。”
“蒙祖母惦记,长者赐不敢辞,赏下来什么都是恩典,哪里还敢挑剔花色,再说刘妈妈素日跟在祖母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那眼光可是错不了。”
苏礼见她边说话边冲自己使眼色,便只嘴上客气,脚下却跟着朝厢房走去。
“听着四姑娘说话,就是个读书知礼的,难怪老太太总惦念您。跟着老太太时间长了,不敢说眼力好,但倒是也学出几分,可是老身这老婆子的眼光,哪里还能跟年轻姑娘一样,还是姑娘自己去瞧着稳妥,不然到时候老太太可是要责怪老奴的。”
刚进屋,刘妈先叫人捧上几匹布料放在桌上,这才将人都打出去,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见门帘再次掀起,便有些不满地说:“不是说让你们下去张罗早饭,不用在这儿伺候的,怎么又进来了?”
“刘妈妈跟四姐姐关起门来说什么悄悄话呢?”
走进来的人不是丫头,却是苏祺,用扇子半遮着面孔,假笑着说。
“瞧妹妹这话说的,不过就是挑两匹布料,那里有什么悄悄话可说。”
苏礼抬手拍拍桌上的布匹,以示自己所言不虚。
苏祺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祖母对姐姐真好,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赏赐,不像我这样,没人疼没人爱的,只能瞧着别人的东西眼馋。”
“七姑娘也不用眼馋,知礼懂事,做好自己的本分,老太太瞧着喜欢,自然便会赏给您的。”
跟在老太太身边儿的人,对七姑娘都从来不客气,怕就是因为老太太跟老太爷的矛盾,所以连顶撞也都毫不顾忌。
苏祺被这几句话噎得够呛,登时就沉了脸色,但自己却又无从作,半晌才压下胸口的气,又挂上笑脸道:“那我等三姐姐挑好布料,同她一起回去。”
见一旁沾着这么个碍事的,自然是有什么话都没法说的,苏礼只得胡乱挑了两匹布让半夏捧着,同苏祺一起走出厢房。
一出门却意外看到很难碰上的苏祈,平日他早起练武,所以都在早饭后来请安,今个儿也不知怎么竟碰上了。
“妹妹,难得我今日没练武咱们才碰见,去我哪儿用早饭吧!”
苏祈的神色有些奇怪,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意,朝苏礼招呼道。
苏祺本来就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搅合苏礼和刘妈的说话,此时见状便说:“既然这样,我便不打扰你们兄妹,先回去了。”
苏祈的住处跟姑娘们相对,在主宅的另一侧,刚一进屋苏祈便扬声道:“下去准备早饭,今日妹妹也在这儿一起用。”
“半夏,你去给秀兰姐打下手去。”
苏礼见状觉得他是有话要说,便也将半夏打出去后问,“哥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该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她被自己的假设吓出一身冷汗,忙将探寻的目光投向苏祈。
“别乱想,若是家里出事,我哪里还能等到回房再跟你说。”
苏祈将身子凑近些道,“昨个儿我在学里听说,刘宏新大人触怒龙颜,被贬谪去岭南了,学院里都在议论这事儿呢!”
“刘宏新?”
苏礼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心道这刘宏新是何方神圣,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宏新刘大人便是大房刘姨娘的娘家哥哥,是三姐的娘舅。”
苏祈见妹妹满脸的不解,这才想到自己没说缘由。
“他被打去岭南,同咱们有什么关系,还值当哥哥特意叫我来说。”
苏礼说不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是许多念头同时涌入脑海。老太太和大太太本就是在忍耐,如今刘姨娘娘家失势,估计今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苏禅虽然为人张扬娇纵,但好在不阴险狠毒,如今从云端掉落到地面,说不定干脆就是低谷,真不知她能不能撑的过来。
“妹妹,昨个儿祖母领进宫的只有三姐和你,原本她朝中有靠山,加上祖母的疼爱,当选的可能就大许多。但如今她舅舅失势,而且惹得圣上大为光火,这样说来岂不是……”
苏祈见妹妹神色变幻不定,又忙安慰道:“不过既然外祖母答应会帮忙周旋,妹妹也不必过于忧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事儿也不是咱们能够左右的,好在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等爹娘来了再行商议吧!”
苏礼强扯出个笑容,心里却在琢磨苏祈的这番话。
“不过今个儿叫妹妹来,却还不止这一桩事情。”
苏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皮信封道,“这是大清早沈兄送来的,我拆开外头的信封,才瞧见里面写着是给你的,所以也没来得及练武,便忙去找你。”
苏礼满腹狐疑地拆开信封,只见里面一张不过寸许宽的字条,上面写着:“申时初于城南郭家铁铺见面,有要事告知。沈青昊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