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脸上的笑立刻收起来了,叹气说:“下午三点多。昨天早上下雨了。”
温砚沉再三和她嘱咐:“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安全第一。比赛以后年年有。”
沈迢迢想了一会儿,很冷静说:“客观讲,昨天那个天气,责任一半一半。运动员也有责任。她驾驶技术也出现了问题。”
温砚沉问:“那你呢?”
沈迢迢已经过了昨天那个阶段,心里恐惧和情绪已经暂时过去了。
只要不放大这个事故的影响,就对她伤害不大。
温砚沉怕她心里留下阴影。
沈迢迢说到这儿了才想起:“千万别让我家里知道。”
温砚沉威胁她:“你最好配合我,要不然我把你卖的一干二净。”
她曾经也坠落过,左胸口还有手术留下的伤口。
温砚沉一口没吃,盯着沈迢迢吃饱后问:“旧伤哪里疼?”
沈迢迢皱着脸问:“我说的话,你记得那么清楚吗?我就是一时抱怨。”
温砚沉总着脸说:“我要是现在记不清,你以后翻旧账,还是我的祸。”
沈迢迢反驳:“我是个讲理的人。”
他哼了声。
等出门的时候他说:“我陪你呆几天,等你们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再回去。卢霖过来后,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想办法。”
沈迢迢古怪的问:“温砚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爱我爱的不能自拔了?”
温砚沉笑起来,眼睛有点弯:“是啊,我爱你爱的不能自拔了。”
沈迢迢不好意思看他眼睛,恼了说:“你好好说话。”
他笑起来:“沈迢迢,你讲点理。”
沈迢迢给他夸海口:“等比赛结束了,我请你到巴厘岛度假。”
“花我的钱?”
“花我的。”
“那有什么看头?看人看海吗?”
沈迢迢呲牙:“我穿比基尼给你看,行了吧?你去不去?”
温砚沉抿着嘴,忍着笑:“去去。”
气的沈迢迢白眼瞪他。
在卢霖和心理咨询师没来之前,他暂时不和她谈起之前的事故了。
晚上送她回去,在酒店大厅上房间的时候,在电梯口遇上开会出来的队伍。
温砚沉跟在她身后,她和队友打招呼问了声会议内容,简单交流了几句,他站在房间门口等着她。
他进门看了眼房间真的很小,怪不得都是住单人间。
房间只有一个洗手间,出来对面有张不到一米五的床,对面有张桌子,简陋的一塌糊涂。
他看了眼坐在床上调侃问:“睡这床,不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