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举办骑射大赛,朝中官员子女皆可参加这次比赛”
。
“就以这株,清灵雪花的一瓣花,作为此次比赛的奖励”
。
女皇此时的心情,很是不错,接连大笑了几次。
举手投足间,可见其行动间,含有豪爽之风。
女皇此话一出,一些家中子女善骑射的官员们皆都面露喜色。
这可是郁国的国宝啊,只此一株,关键时刻能救命。
就算只是一瓣,也足以让这些官员们眼馋得很了。
前面兮月皇女不是说了吗,就算是一瓣,作用也很大的。
武官们此时无比庆幸自己身为武官,骑射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有一两个武官,心中郁闷啊。
谁叫她们家女儿们,都是这京都有名的纨绔。
上去比骑射,怕是脸都要丢到老祖宗那了,那敢呐,简直是避之不及。
文官们,子女多习文,习武不多。
少有施展之地,可惜,兮月皇女要看得是,这宸国的骑射比赛。
要是看文采,文官们定是要好好大涨她们宸国的风采。
文武官们,心中想得多,哪家与哪家会成为对手。
她们当然是没有把流溪这几个皇女一起考虑进去。
二皇女流落,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骑射虽会,但也就一般。
大皇女流起倒是,就比较难对付,平日里,大皇女就喜武多过喜文。
骑射自然是不差,至于流溪这个七皇女。
那就更不足为惧了,年级小,是个有名的小霸王。
不管官员们是怎么想的,女皇依旧是那么一副面带笑容的模样。
女皇平日里,都这般平易近人吗?当然不是。
流溪作为她的女儿,心中清楚,女皇只是对于郁国如此识,心里高兴罢了。
毕竟,不过是举办一场比赛罢了。
对于她们宸国,只有利而无害。
还能借此宣扬她们宸国国威,至于会不会输。
在女皇心里,就没有输这件事。
这点流溪清楚,其他的几个皇女心中也明白。
兮月皇女当然不是,就单纯的看她们比赛。
到时候,必定是会下场比赛的,若是宸国之人输了。
那定是妥妥的打女皇的脸,流溪记得上一世,兮月皇女是没有上台比赛。
倒是她身边的几位大将,上了台比赛。
最后也是她们宸国赢了。
流溪看了一眼,兮月皇女。
她总觉得,兮月皇女不容小嘘。
但对于兮月,她却是不反感的。
别的不说,兮月皇女性子坦荡。
前世,虽与她见过的次数不多,但她却能感觉到。
兮月心底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