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想起之前食堂风波后一些同事对他微妙的态度转变,有些不快地抿了抿嘴唇。
……他现在完全是把裙带关系的名头坐实了嘛。虽然并没有想靠着和楚征的关系得到些什么,但他也没办法控制别人的脑袋不乱想。
“不开心吗?”
楚征察觉到沈殊情绪的转变,轻轻吻了吻他的侧颈。
“不是,只是想起我妹妹的事。”
沈殊不想让楚征为没必要的小事担心,索性岔开话题,“她昨天和我打电话,说和她关系很不错的漂亮阿姨今天离开医院,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有点伤心。”
“我就想,芊芊在医院里那么孤独,没有同龄的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一个温柔的旅人,变得快乐,又因为对方的离去不再快乐。稍微有点……惆怅。”
楚征的眼神暗了一瞬:“短暂的陪伴不是礼物而是惩罚。”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不贪心的人?只要贪心,短暂的陪伴就会变成惩罚。
“诶?”
“不……没什么。我在想,如果把她接到这边的医院来,我会让楚四去打招呼,给她安排同龄人作为同病房的室友。”
“是吗?那挺好的。”
沈殊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楚征一低头,现他已经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T恤的领口很宽松,由上而下的视角能够看见大片大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楚征抬手,蛇缠似的紧紧搂着沈殊的腰,隔着薄薄的布料,慢条斯理地从凹陷的腰际开始描摹沈殊身体的线条。
他的哥哥实在太瘦弱了,浑身都没几两肉,他几乎能隐约摸到沈殊肋骨的形状。唯一的那点肉全都长在了臀部和腿根,捏起来软得惊人。
指尖拂过微微凹陷的两撇。他想起沈殊的内陷状况并不完全,只是轻微,稍作刺激就会完全凸显。
轻轻捻着朝外拉,听见熟睡的沈殊稍稍停顿的呼气声和喉中溢出的短促闷声,楚征满意地揉捏几下后松了手。
他将陷入梦境的沈殊打横抱起,送入柔软的床铺中。
然后下楼,走进唯一一间被上了锁的隔间。里面盘曲着的,是他饲养的蟒蛇宠物。
蛇类的进食习惯特殊,不需要每日喂养。话虽如此,太长时间不喂,对人对蛇都不好。
冷血动物的脑袋太笨,根本无法长期记住饲主的气味——倒不如说,它们连“主人”
的概念都没有。
楚征从隔间的冷藏箱里拿出食物,朝笼子里丢去。
明天就把它送去别的住处吧。
楚征想。
继续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吓到沈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