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挨了一脚,便麻溜地朝车间里钻了进去。
老张则站在车间门口,与徐庆一起等着对方过来。
这时保卫科的保科长,正一边陪同去而复返的报刊几人,直径朝第三车间走,一边又让人赶紧去通知厂长。
毕竟报刊的人,昨天可是前来厂里视察的大领导们带来的,自然是不敢马虎,轻视。
至于找人啥事,报刊的几人都没说,马国华多次想要打问,可都没找到机会。
等众人走到车间门口,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抬手就指向徐庆。
不过徐庆此时也将那人给认了出来。
这人可不就是前天晚上,他在去医院的路上救的。
当时四五个混子,正把他堵在一个死胡同里抢劫。
只是徐庆不明白,他怎么找到厂里来了。
徐庆还没说话,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率先情绪激动道:
“马科长,我找的人,就是他,就是这位小同志!”
保卫科马科长,也就是徐庆同学马解放他爸马国华,抬头望着徐庆,怔了一下,眼中满是迷茫。
徐庆走到跟前,朝马国华道:“马叔,是我啊,徐庆。”
马国华这才想起来,连忙噢了一声,略感抱歉道:“瞧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我刚才瞅了半天照片,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总觉得经常见,就是一时半会儿记不起。”
“你可别生叔的气啊。”
马国华呵呵一笑,朝徐庆问道:“在车间干的怎么样?老张这个老滑头有没有用心教你?”
老张叼着嘴角的烟卷,咳嗽了一下,走到马国华身边,将其拽到一旁悄声询问怎么回事。
马国华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三个报刊的人,先前到厂大门口,一来就拿出照片说要找人,我这记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了照片,没想起是找徐庆,这不赶紧就带人跟过来了。”
老张扭头朝报刊来的那三人望了一眼,便没再跟马国华说话。
转身走回到了徐庆跟前。
而马国华,伸手朝徐庆招呼了一下,搂着徐庆的肩膀,往人少的地方走了两步,低声问道:
“小子,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事了?伱老实跟叔说,待会厂长他们来了,有叔在,我到时也好帮你向厂长他们求情。”
徐庆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中间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徐庆感觉有点眼熟,可距离太远,瞧不清楚,那人又被簇拥在人群里,更是难以看清长相。
徐庆抽了口烟,心里泛起嘀咕,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老张叼着烟,从车间里走了过来,朝二麻子看了一眼道:
“二麻子,到底啥事你知道?”
二麻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哆嗦身子,一边划着火柴点烟,一边道:“我这不着急跑回来告诉徐庆一声嘛,啥事我又没听见。”
“二麻子,你这张破嘴啊,真是蹦不出一句好话来,啥都没听见,你就说我徒弟要倒霉了?”
老张没好气地说完,抬脚朝二麻子的屁股踹了一下。
“赶紧滚进车间里暖和去,别把你个小王八羔子冻病了。”
二麻子挨了一脚,便麻溜地朝车间里钻了进去。
老张则站在车间门口,与徐庆一起等着对方过来。
这时保卫科的保科长,正一边陪同去而复返的报刊几人,直径朝第三车间走,一边又让人赶紧去通知厂长。
毕竟报刊的人,昨天可是前来厂里视察的大领导们带来的,自然是不敢马虎,轻视。
至于找人啥事,报刊的几人都没说,马国华多次想要打问,可都没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