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仁问。
徽媞沉默着,没有回答。
刘景仁看着徽媞精致的小脸,有些心疼,妻子每次一筹莫展的时候,不也是沉默着等他拿主意吗?
“你是不是很缺银子?”
徽媞一愣,睁大了眼睛。“我只是不想让父亲母亲那么为难。生活上节俭一点,平时也能过得去。”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那6oo两银子我就当是入股了,场子我继续建,其他的费用我出,建好以后有了收益,给你按股金分红,你看怎么样?”
刘景仁说。
“你说的意思我不明白。”
徽媞说。
“我的意思是你出6oo两银子,往后就能成为焦炭厂的股东之一,焦炭厂投产以后,每年的收入按1o%给你分红。如果你愿意负责焦炭厂的对外事务,主要是官府往来方面的事务,焦炭厂还可以另外给你出一份业务主事的工资,”
刘景仁说。
“你的意思是说厂子有我百分那个1o,其余都是你的。有了收入以后,就按这个份额去分。是不是呀!”
徽媞仰着头说。
“哪里全是我的?还有后军都督府1o%的股份。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明天我就把你的6oo两银子送来,厂子我继续建···”
刘景仁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我并没有说不同意呀。”
徽媞说,“你不要急,让我想想。”
刘景仁看到徽媞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在桂花树下转来转去,有些好笑,也有些担心。
“你会骗我吗?”
徽媞有些好笑的问。
“焦炭厂在我办的厂子里是效益最低的一种,因为它的技术含量低,但它的收入很稳定,赚钱是肯定的。在你做决定的时候,我不希望用我的观点来影响你,这是对你最起码的尊重。”
刘景仁想了想又说,“你是我最在意的人,我不可能骗你!”
“办厂子,实际上我一点也不懂。萧叔叔推荐了你,我只是相信你这个人罢了,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入股,有分红当然好了,免得慈宁宫永远是皇宫里最寒酸的一宫。”
徽媞忽闪着大眼睛说。
“那这样,你把租地的契约转到我名下,我给你写一份股权书,你可以随时把股份卖给我,也可以凭借股权书年年分红。你看怎么样?”
刘景仁说。
“好吧,我听你的。”
徽媞说。
刘景仁跟着徽媞走到慈庆宫东暖阁前,徽媞走了进去,入画跟在后面,刘景仁也挑起门帘跟了进去。
“哎!哎!”
小德子在后面喊,话还没出口,刘景仁就进去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女孩子的闺房是随随便便能进的吗?”
小德子跟在后面叹息。
“哎!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