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给了彩礼就是老婆。”
左鹤鸣耍赖,癞皮狗似的,黏糊糊地附在迟夏耳旁,“叫声老公听听。”
这人自己口嗨就算了,居然还想靠区区一笔投资就收买人喊“老公”
。。。。。。
迟夏不答应,仰着头掐了把左鹤鸣的胸以示警告,“等你钱到账了再说,还想空手套白狼啊。”
“就叫一声,老婆。”
不依不饶地,左鹤鸣笑着说道:“提前预支行不行。”
“不行。”
肆无忌惮戳了戳左鹤鸣的胸肌,“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为什么是彩礼,不是嫁妆?”
“咳咳咳€€€€”
耳边传来林税清的咳嗽声,迟夏侧目看去,才现原本的三人沙只剩林税清一个,另外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位置。
6子瑜估摸是忙着泡主唱,张瑞估计是接客去了,毕竟得赚钱养家。
。。。。。。好吧,也有可能是受不了他和左鹤鸣才溜走的。
这几个人中,果然还是林税清心理素质最强,脸不红心不跳地坐那€€€€迟夏瞥了眼,呵玩开心消消乐呢。
“那就嫁妆吧。”
左鹤鸣喝完杯里剩余的洋酒,将迟夏圈进怀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咳咳咳€€€€”
“咳咳咳咳€€€€”
林税清这心理素质也不咋强,咳上瘾了还。。。。。。
*
第二天是周六。
自从床上多了个老婆,即便是一向自律的左总,也偷懒睡到了午后。
“几点了。”
听到身侧传来€€€€的声音,迟夏问,“你今天不用加班吗?”
左鹤鸣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今天没去公司,下午答应了安旭帮他搬家。”
“就在我们小区,c区那边。”
迟夏跟着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好像有那么回事,记不太清,左鹤鸣前阵子说过安旭要搬来他们小区。
他们住在a区,离c区大概一公里的距离,两人正好饭后散步往安旭家方向走。
门口停了两辆小货车,工人正往屋子里搬运打包好的行李,安旭站在门外的院子里核对行李件数。
别墅的房型一样,三人打了个照面,迟夏便跟着左鹤鸣往客厅里走。
“鸣哥,夏夏哥。”
安子牧蹦€€着从楼上下来,看着满地摞在一起的纸箱,“天哪,这些不会都是我哥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