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就讲物理。
“这……”
张成礼顿时被郑恐给说住了。
就算他不承认,可是君子六艺那可是实实在在传下来的,儒家可从来没说射和御这两样不重要。
这时候王同赶紧打圆场:“大人,你们读的可能真不是同一本书,所以理解有些偏差也是正常。”
“对对对,”
张成礼借坡下驴,笑道:“许是这样,来来来,吃酒吃酒。”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张成礼心中确实有了些怀疑。
那孔圣人,真的是那么一个“劲能招国门之关”
的猛男?
几人又喝了一会。
张成礼转过话头,看着郑恐,笑问道:“今日一见壮士,确实觉得壮士实乃大才,就是不知壮士可有为国效命的打算?本官不才,这清河县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想壮士能留下来,暂且做我县的都头,不知壮士意下如何?”
他这就算是递出橄榄枝了。
在宋朝,都头虽然官不大,可是那大小也是个官,再怎么着也比一个寻常百姓强无数倍。
可是却不想,郑恐却果断摇头:“目前在下尚无此打算。”
“哦?”
张成礼顿时疑惑,道:“壮士可否告知原因?”
郑恐问道:“当朝太尉可是高俅?”
张成礼顿时冲天一抱拳:“自是高俅高大人。”
“那便是了,”
郑恐微笑:“大人觉得高太尉,为人如何?”
“这……”
张成礼犹豫了一下,之后摇头:“不敢妄自议论上官。”
郑恐继续道:“我想大人当心中有数。所以对于当个武官,在下自然是不愿的。不过今日大人对在下礼遇有加,若是其他事情大人尽管开口,在下能办的自然不会吝啬出手。”
“哈哈,好!”
张成礼眼见郑恐言语松动,心中顿时大喜,他狠狠一拍大腿,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便不客气。本官公务繁忙,那逆子疏于管教,平日里欺男霸女,让本官极为头疼。如今既然有郑英雄在此,不知可愿意当我那逆子的先生,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
听他这么说,别说郑恐,就连王同王君两人也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这张大人不说为自己儿子抱不平,居然还叫郑恐做他儿子的老师?!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可不是说笑的!
假如父母不在,老师可是真的能当父亲来看的!
“这个么……”
郑恐顿时摸了摸下巴,他看着张大人,笑道:“也行,既然大人开口,在下自然不能拒绝。”
“好!”
张成礼顿时又是一拍大腿,举起酒杯:“那就先敬先生一杯!当然,本官自然也不会让先生白忙一场,月奉十两,可好?”
郑恐点头,举起酒杯:“可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