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里,[1un]文叙便辞别上京赶考,而沈风有空就去山谷探望老人家,套套近乎聊聊家常谈谈棉花,有时候一天就呆在山谷里帮老人家干些农活。
至于唐大小姐依然每天都来找他,沈风熬不过她,只好每天带着她,到了带有浓重乡土味气息的棉田上之后,大小姐仿佛化成谷中的小[jing]灵,时而追逐蝴蝶,时而拨弄花[cao],偶尔还戏弄一下沈风,让人颇感无奈。
再往后几天,纪婳瑶也没有再半夜里来找沈风,唐大小姐也是出奇的没有再来[sao]扰,沈风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平静无澜,也挺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风这几天一直在想着关于棉花的事,自己虽然有技术有计划,但苦于没有作坊和营销渠道,更缺少资金,初期投入的成本都不够,也不想再去偷,既然要做事业,就要全凭个人本事。总之任重而道远,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了的,棉花收成要在九月份,自己还有时间。
这一天夜里,沈风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屋里,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胸膛,沈风下意识地翻过身子,手刚好搭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不禁揉了几下。
沈风渐渐醒了过来,觉身边有些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我[ri],床上有人!
是谁?唐大小姐、柳婉词、邻居张大妈,沈风脑海里快翻过闪过几个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特别是最后一个。
怎么这见鬼的事情老是被自己碰上,沈风赶紧去把灯点着,拿着烛台慢慢接近床上那人,烛光照在那人的脸[se],待沈风看清她的面容时,惊呼道。
“怎么是你,喂,醒醒,纪婳瑶”
沈风仔细看了看她,现她脸[se]苍白,额头冒汗,眉头紧锁,表情痛苦,急忙问道:“纪婳瑶,怎么了?”
纪婳瑶扔是昏迷不醒,仔细检查了她全身,大腿上还有一道伤痕,伤[kou]直冒血,衣服也些凌乱。一道伤[kou]不可能让纪婳瑶昏迷不醒,恐怕是受了内伤,沈风见识过她武功,可算是一个高手,是谁让她打成这样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沈风想起上次受伤柳婉词给自己的伤药还没用完,姑且可以试试,现在去城里也找不到大夫,就算找到了,这一来一回,都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心中有了盘算,拿着伤药在纪婳瑶的伤[kou]涂了一些,撕下一块麻布包扎伤[kou],血总算止住了,不然光流血也会把她折腾死。
沈风也不明白为何要救这个女人,她三番两次想杀自己,也许是自己心太软了,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掉。
止了血纪婳瑶的脸[se]没有那么难看,沈风端着煮好的汤药,把纪婳瑶扶起来,对着她说道:“喂,醒醒,听见我说话吗,张开嘴把这些药喝进去”
纪婳瑶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但还没醒,只是本能的张开了嘴巴。
沈风把汤药一[kou]一[kou]灌进了纪婳瑶的嘴巴里,然后让她在躺在床上调息,在汤药的作用下,纪婳瑶的脸[se]终于没那么苍白,但还是没有醒,应该是受了极大的内伤。
“伤得这么重,打不过人家就跑嘛,动不动就跟人家拼命干嘛”
整个晚上纪婳瑶病情反复不断,了高烧,沈风拿着两条被褥给她盖上,又是给她打水擦汗,又是把凉毛巾敷在她额头上,一夜这样伺候着。
隔天早上,沈风马上赶去城里找大夫,只靠一些汤药救不了她,还得需要专业人士,升州城内的大夫不能找,这女人不知道惹到什么仇家,难保她的仇家不会想到这点,堵在药堂里。但沈风心里已经有一个适合的人选,那就是柳婉词。
上次见到她医术不会比那些大夫差,药材也具备,而且还是免费的,傻子才去找大夫,出门在外靠朋友嘛,大不了把丝帕还给她。
很快到了柳家大门前,沈风穿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几个缺[kou],昨天撕下给纪婳瑶包扎伤[kou],今天早上没有来得及换,柳家家仆一看沈风像个叫花子,还想要找他们的大小姐,厉声道:“臭乞丐,滚开,我家小姐也是你见的”
沈风心里焦急,又闻他说自己乞丐,心里一阵愤怒,想都没想一拳就打在那家仆脸上,直接昏过去。
走进院子,碰见刚要出门的[nai]娘和柳婉词。
沈风还没开[kou],[nai]娘便急声道:“哎呦,我的姑爷,你这是什么脾气,怎么打人”
柳婉词脸[se]大羞,拉扯了一下[nai]娘的衣角。
沈风愣了一下,没功夫多想,对着柳婉词说道:“什么姑爷?哦,婉词,我有急事找你,你快跟我走,不对,还要带上你的药材,我有一个朋友受了极大的内伤,比我上次更严重些,你快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