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玉秋面色稍微缓和了些,想是今晚又轻松了些。
张百仇料想秦亮家中既有病重老母等他,自然不会在此过夜,想必很快便会离开,便起身在屋内四处看看。……
张百仇料想秦亮家中既有病重老母等他,自然不会在此过夜,想必很快便会离开,便起身在屋内四处看看。
走着走着,在了一副字画前,他停下了脚步。
“这个可是姑娘的丹青墨?”
“哦,玉秋平日无聊,用来打时间的,让大人见笑了。”
玉秋说道。
“姑娘不必谦虚,我突然想作诗一,不知姑娘可否以墨为我助兴呢?”
张百仇说道。
“这是当然,请大人稍等片刻。。。”
说完,便去准备。
很快,宣纸便铺在案上,墨也已经研好。
“我来说,你来写,可好?”
张百仇问。
“大人请!”
玉秋说道。
“禽兽穿衣扮作人,”
“有物无德假斯文,”
“怎奈微风徐徐来,”
“不能吹尽。。。”
张百仇看着玉秋在纸上运如飞,突然说不下去了。。。
人是美的,字也是美的。。。只是。。。
“不能吹尽。。。世间尘。。。”
张百仇缓缓说道。
写完最后一个字,玉秋落,脸上竟留下了两行泪珠。
张百仇并没有询问,也没有安慰,而是从腰间取出了那封举报信,“这封信,也是玉秋姑娘的迹吧。”
说完便打开放在了桌上。
“我刚一进门,恐怕姑娘就认出我了,以为我也是那些的寻欢作乐之辈,兴许还和徐家有什么关系,会有负姑娘所托之事,所以才冷冰冰的,对么?”
玉秋一下子明白了张百仇的意思,原来是认出了自己的记。她突然跪在地上,哭诉道,“昨日在窗边偶见大人,便知道您是天通院的,特意写了此信。今日大人到此处作乐,确实有些让玉秋寒心,不过大人能和玉秋坦诚不公的说出此事,想必大人还是一个正直的人,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你先起来,寻欢作乐也好,秉公办事也罢,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你且先将事情细细说来。”
“这徐无德,禽兽不如!他自知是未来驸马,要保清誉,所以这烟花场所自然是不会出没的,可是他却背地里,将我们众多姐们,运到他的密室,供他享乐,而且此人极其变态,给我们吃一些药物,让我们产生迷幻,还请画师记录这些他与我们的。。。苟且之事。一个月前,我们这里有一个姐妹夏蝶,竟然被他虐死了。。。而且昨天被带走的春燕,今天也没有回来。。。请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夏蝶的死,你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小女当时也在场。。。”
“可还有第三人?”
“除了画师,便没有别人了。。。”
“如此的话,如今找不到尸体,又单凭你一人之言,恐怕难以定他的罪。。。哦,这春燕的胸前可是印有一只燕子?背后有一块胎记?”
张百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