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殷染毫不在意的又把信息素浓度升高了一个梯度。
s2级omega的信息素到底还是强烈,津行止的腺体有些压不住,开始不受控制地释放起信息素。
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他从殷染身上弹开,胡乱地拉开床头柜,找出了一针抑制剂,毫不犹豫地扎进血管,一推到底。
殷染的身体开始躁热,脸上倒是恢复了平日的神采:“你不敢了?”
一句“不敢”
落在耳畔,津行止直接掰断了手上的针管:“这是你自找的。”
他把针管往地上一掷,单膝跪在床上,拉住殷染的裤腰带,将人向自己的方向拖了一段,不由分说地俯身咬在他的腺体上。
生理上带给omega的屈服感让殷染产生了一种臣服的渴望,可心理上的拒绝却让他抵住津行止,试图阻止这一行径。
滚烫的信息素没入他冰冷的后颈,带给他一种“做人”
的感觉。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顺着后颈传入身体的脉络,却在达到高峰时突然消失。
殷染睁眼的时候,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迷雾之中。
那种熟悉的感觉令殷染意识到,他又一次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
雾气的尽头,是一条马路,很显然,这不是他曾经生活的地方。
虽然有些迷惑,但殷染还是走了过去。
路上,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川流不息的车辆带起细小的泥水,又很快被碾压回去。
一辆银色轿车从他身边驶过。
车里坐着一家三口,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后车座上欢快地哼唱着,气氛一片融洽。
男孩的眉眼给殷染一种熟悉的感觉,于是他看了过去。
“哐——”
巨大的撞击声刺得殷染耳膜生疼。
刚刚还在正常行驶的车子,此刻正被压在一辆卡车底下,车身严重变形到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空气中,血腥味和焦糊味交织在一处,连同呼吸一起残忍地绞着鼻腔。
车的前半部分已经完全被碾碎,只有后半部分还存留着些许空间。
残存的银色后车门歪斜地打开,刚才还在哼歌的男孩浑身是血地爬到车外。
他滚了半圈,趴在了潮湿的马路上。
纵然无力,他还是很快从地上爬起,重拉开残破的车门。
男孩把半个身子探进车里,边呼唤边试图把母亲从车里拉出来。
可女人的腿被死死卡在空间狭窄的金属堆里,任凭男孩怎么努力都无法移动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