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浊在小心翼翼地用气音说话,但他依旧用急切的语调表达了自己的不爽与愤怒:“你们太过分了!”
听他这个语气,白天觉得应该是没什么特别要紧的问€€题了。
结果浊下一句话又让白天紧张了起€€来:“袁安卿要跳楼你们知道吗?”
“什么?!”
白天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是我把他拽下来的,如果没有我他可€€就跳下去了。”
浊越说越气,“你们到底在不在乎他的心理€€健康?!”
“你把他拽下来了?”
白天问€€。
“不然呢!”
“如果袁先生自己寻死是不会有反伤反到你身上的,你应该知道吧?”
袁安卿还有个可€€以操控浊的戒指,但袁安卿没有用过,如果袁安卿想寻死的话就更不可€€能主动€€使用戒指了。
“你觉得我很像傻子吗?”
浊当然知道,“我不接受他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死掉!你懂吗!”
袁安卿是属于他的美食。他都还没开€€吃,袁安卿不能“坏掉”
,浊不接受。
“懂。”
果然浊和袁安卿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浊大€€致讲了一下袁安卿的情况:“我不知道这种干扰会持续多久,但他现€€在睡着€€了。”
“应该不是自身情绪真出€€了问€€题,是被干扰了。”
白天抠了抠自己光溜溜的头皮,“你是怎么做到安抚他睡觉的?按理€€说他应该很亢奋才对。”
“我跟他说不抓紧时间睡觉的话,上班就没法睡了。”
浊想起€€自己刚认识袁安卿的那段时间对方基本都处于困随时能睡的状态。
白天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缓了一会儿之后问€€:“为什么你说话的声音那么小?”
尽管浊的语气情绪表达很到位,但浊总是在用气音吼。
“因€€为袁安卿就睡在我身边,太大€€声了会把他吵醒的。”
浊说。
“你可€€以暂时起€€身离远一些。”
白天建议,“只要眼睛能看到袁先生就行了。”
“不行,他抱着€€我的尾巴。”
浊压根走不脱,他只能坐在床上打电话。
刚才袁安卿一副马上就能死给浊看的样子把浊给吓到了,他总觉得袁安卿闭上眼睛后就能长眠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