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我很遗憾,你不能参加这次会议。”
&1dquo;我一定要参加。”鲁雷达比干脆地说。
那桑侦探略含戏谑地说:&1dquo;你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的!但不能光
凭直觉和理论,要重证据。你的缺点是,理论多了一些。说说看,那条血染的手绢,还有墙
上的大红血手印,你是怎么判断的?”
鲁雷达比有些惶然,&1dquo;玛奇璐小姐不是开枪打伤了凶手的手嘛?”
&1dquo;你这是根据直觉的推理,这不行。奇璐德小姐的确开了枪,但是如果你认为她真的打
伤了凶手的手,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1dquo;但是,我认为这是可信的。”鲁雷达比坚持道。
&1dquo;不,你还缺少一点观察力。你看看那条手绢,那血象是伤口的血吗?我认为凶手没有
受伤。鲁雷达比先生,他没有受伤,而是流了鼻血。”那桑侦探一本正经他说。
鲁雷达比目不转睛地直视着那桑侦探。
这位侦探继续说:&1dquo;明白吗?凶手用右手拿手绢擦过鼻血后,又在墙上抹了一下,这一
点是十分重要的。你想,为了杀人潜入黄屋的凶手,能因为手负一点小伤就中止犯罪吗?”
鲁雷达比沉默了一会,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说:&1dquo;那桑侦探,您是否早就知道谁是凶手
了?可是,您所认为的凶手,他的手并没有负伤。这样,您只好考虑其它可能性。我以为这
种方法很不好,先有了结论,再为自己的结论找证据,而对那些不符合您的结论的证据,找
一些牵强附会的推理逻辑加以否定,这种做法太荒谬了。”
那桑侦探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向我们挥挥手,抡着手杖,大步走开了。
突然,他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紧紧地盯住小道上留下的巴尔克教授的脚印。
那脚印同自行车印旁的纤细的脚印一模一样,巴尔克教授躲开我们的视线,他的脸上充
满绝望,他用颤抖的手机械地扯着自己的胡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使自己镇定下来,声音
嘶哑地说他想起一件事,说完匆匆向公馆走去。
&1dquo;这家伙,真想不到。”鲁雷达比说道。看来,这两个完全相同的脚印,也令他大吃一
惊。
我们也连忙向公馆走去。此时,公馆的大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了一辆马车,
公馆里跑出许多人来迎接,从马车上下来一位男子。鲁雷达比说:&1dquo;他就是总监。我们就要
听那桑侦探那出色的推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