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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頁(第1页)

許家的幾個家僕被管家點了出來替老李作證,他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嫌疑暫時被排除。

第二個上前的是帳房許文,他算半個家生子,父親是許老太爺的遠房親戚,母親是許老夫人的陪嫁丫鬟。

他一上來都不等曹奎發問就開始倒苦水。

「大人,這個陳和我是真拿他沒辦法,每個月都來死纏爛打要先賒工錢。我哪做得了這個主,後來問了夫人,夫人說開了頭怕其他家僕也來效仿就沒答應。結果陳和這人不敢去跟夫人叫板就來煩我,我實在是不厭其煩就跟他動了兩次手,可後來就翻篇了啊,我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去殺人啊。」

管家說這個事情他也知情,許文沒撒謊。

曹奎還是循例問了陳和失蹤當日他人在何處,許文說跟著許夫人在家盤帳。

管家又小跑著去把許夫人請了過來作證,許文也沒有作案的時間。

最後一人是許夫人的大丫鬟杜鵑。

曹奎正要發問,許夫人卻突然起身朝姜甯走來,「這位女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看杜鵑低著頭不說話,姜甯猜測多半是不能被男子知道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沈君堯,沈君堯點頭她才讓許夫人帶著杜鵑隨她站到一旁連廊去查問。

離那一大群人遠了,姜甯便讓杜鵑有話直說。

杜鵑紅了眼眶道,「陳和那死潑皮偷看我換衣裳還偷了我的肚兜,這事我只告訴了夫人,夫人賞了他一頓板子叮囑他不要亂說話,對外我只說是陳和偷了我的銀子被夫人責罰了。」

姜甯覺得奇怪,為何許夫人沒將陳和逐出府去。

許夫人大抵是猜到了她的疑惑,低聲道,「杜鵑打小跟著我,我已經給她挑了一門好親事。若是將陳和逐出府我怕他亂說話,壞了杜鵑的名節。我原是想著等杜鵑出嫁再處理陳和,沒想到才過了幾日他自己就失蹤了。」

「夫人你就不該報官,陳和這種人死了才好!」,杜鵑氣得很,一張臉漲得通紅,看得出來確實是恨毒了陳和。

許夫人也只是安撫地拍了拍杜鵑的手,隨後告訴姜甯,「陳和失蹤那日杜鵑去錦南布莊替我買衣裳布料,布莊的人應該記得她,你可以遣人去問。」

姜甯回到沈君堯身側,低聲在他耳邊匯報了對話內容,輕輕的氣息撲在沈君堯耳邊,痒痒的,叫他身子一僵。

在許家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一無所獲,三人出來之後曹奎指了指名冊上的酒肆老闆,覺得可以先傳喚此人。

「管家說此人請過打手將陳和按在許家門口揍了個頭破血流,看起來嫌疑最大。」

第7o章7o方向錯誤

名冊上的酒肆開在城西的桂花巷,是魚龍混雜之地。

正直午睡時刻,酒肆里一個人也沒有。

曹奎清了清嗓子大吼一聲找人,酒肆老闆梁清源被吵醒,源罵罵咧咧走出來。可他一看這身黑色飛魚服,剩下的半截髒話全咽了下去。

「大人請坐,請坐,我就是你嘴裡要找的梁清源。」

曹奎皺眉看了眼前人,瘦高幹癟,微微佝僂著背,一副市儈模樣。

「陳和,認識吧。你之前找人打了他是怎麼回事。」

梁清源一聽這名字臉上立刻露出厭惡的神色,擺著手拖了個凳子過來請曹奎坐下說話。

「大人,這貨就是個無賴,他在我這兒喝酒日日賒帳,每回我追他要錢,他便說等許家發了月錢一併結帳。一開始每個月倒是按時付了酒錢,後來沾了賭,那點月錢不夠花了,酒帳一欠就是兩三個月。我那是忍不住了才找人打了他一頓,還沒下死手,就怕他還不上帳,沒想到後來再去討酒帳就聽說他失蹤了。」

沈君堯原本正在酒肆里四處查看,聽到陳和賭錢,突然想起屍體少了一根手指,便問梁清源,「他是不是失蹤前一年多被人看了尾指?」

梁清源聞言立刻點頭,「那會兒剛沾賭沒多久,以為人家賭檔讓賒帳就可以拖,後面拖了兩個月就被賭檔上的打手把手指砍了唄。我還以為他從那以後不敢賭了,沒想到他是變本加厲越陷越深,說是失蹤,誰知道是不是被賭檔的人砍死了。」

這番話提醒了姜甯,另一個死者無法確定身份,兩人又是被肢解的,手段殘忍,看樣子倒挺像是賭場處理欠債還不起之人的手段。

而且死者乙的膝蓋和腳踝關節勞損頗多年紀卻不大,極有可能也是跟陳和一樣,是個底層體力勞動者,因為沾上賭癮還不上錢被滅口了。

她的想法和沈君堯不謀而合。

沈君堯從梁清源嘴裡問出了賭檔的位置,吩咐曹奎去查陳和失蹤當日的馬車出城記錄,自己帶著姜甯去了賭檔。

陳和栽了跟頭的賭檔是個流動攤子,時常游竄在各個不同的巷子裡開賭,沈君堯和姜甯找到的時候賭檔前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一個個打著赤膊嘴裡喊著「大」「小」,好不熱鬧。

荷官高喊著「買定離手」,裝模作樣又詢問了幾次,最後筒子一開,大!

人群里多是哭喪著臉的,唯有零星幾人買了大喜笑顏開。

「御……御寧衛!快跑!」

荷官一抬頭就看見了板著臉走近的沈君堯,把錢一把掃進懷中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賭檔前一群人如驚弓之鳥,四散奔走。

姜甯正要出聲喊停,眼尾餘光就看見沈指揮使手中銀光一閃,刀直直擲出,將那荷官釘在了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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