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炭治郎都屏住呼吸,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细节。
“不过你始终真诚以待,既没有逃避,也没转移视线,更没有说谎,虽然看似简单,但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坚定自持的人却属于少数。”
悲鸣屿如此说道。
“我用心眼看过许多人,这点我可以断言,任谁都对未来感到不安,为了不让你走上歪路,今后我也会全力帮助你。。。。。。”
炭治郎听后不禁哽咽,感动得流下泪水。
“我会加油的。。。。。。”
他以颤抖的嗓音感谢。
悲鸣屿单膝跪在他的面前,然后伸出大手轻抚着炭治郎的头。
炭治郎有些惊讶,随即开心地笑起来。
悲鸣屿也想起了自己过去也曾像这样抚摸着孩子们的头,长久以来盘踞在悲鸣屿心头的悲痛似乎正在逐渐消融。
“我的训练结束了。。。。。。你做得很好。”
就在炭治郎走后没多久,树林中走出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你的训练应该是在炎柱后面吧,为什么会到我这里来?”
悲鸣屿冷静地说道。
“因为我还要给你们这些柱特训啊!真是麻烦,普通剑士的训练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到了蝶屋自然能训练起来。”
“你刚才都听到了多少?”
“七七八八都听到了。”
“是吗。。。。。。”
随后叶文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摊开后连连挥舞,出哗哗哗的声音。
“我找到了你所说的故事中的男孩了哦,是叫狯岳,对吧。”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悲鸣屿不再流泪,而是青筋暴起,大有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架势。
“你是在哪里打听到的。”
“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在家里切腹谢罪了,原因就是他的大弟子狯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背叛鬼杀队成为鬼了,与其同行的队员全部阵亡,至今下落不明。”
“南无。。。。。”
悲鸣屿还没来得及拨动手中的念珠,就顿时碎裂。
“看来念经对你磨炼心性并没有用处啊。”
“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目。”
虽然没有明说,但行冥的行为已经证实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想要复仇吗?那我不得不教你些新东西了。”
叶文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下一刻刀身瞬间变成了赤红色。
“这是?”
“赫刀,是除了呼吸法外唯一一种既简单又没有副作用的大幅度提升实力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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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屿先生,总的来说还是个好人。”
玄弥在小屋里一边吃着炭治郎煮的粥一边说道。
“虽然他说我没有天分,不肯让我当继子,但现我在吃鬼后又收我为徒弟。。。。。。而且还为我诊断身体状态,甚至帮我介绍了蝴蝶小姐。”
“原来是这样啊!”
炭治郎一面恍然大悟地笑了。
过去准备出无限列车的任务之前,炭治郎曾经在蝶屋的走廊跟玄弥错身而过,想必当时的他就是去给忍检查的吧。
同坐在火堆旁边的伊之助一个劲地猛吃,对两人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
“蝴蝶小姐总是一脸不情愿的白标签,每次剑门都对我说教。”
玄弥看着斜对面的炭治郎,吮吸着碗里的米粥。
“感觉你这个人还挺顽固的,我还以为你也会被唠叨一堆呢,不过到头来她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