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阿姨,正在院子中侍弄这些花草,看到舒襄回来后便停下手中的活同他打招呼,“舒襄,带朋友回来玩了?”
阿姨的话没什么恶意,笑容看起来也淳朴,舒襄的应对也十分轻松,“嗯,是同学。”
房东阿姨还邀请他们吃刚刚买回来的西瓜,可是以舒襄这个状态明显是吃不了,姜准更没有随便吃别人东西的习惯,正要进屋,房东阿姨又提醒舒襄他有一个到的包裹。
这个包裹还不算小,舒襄边道谢边从门口捡起这个包裹,姜准眯了眼睛一同跟着他往寄件人那里看,“沈之森”
三个字几乎要比正午的阳光更毒辣的灼伤了他的眼。
还好关上门之后就是另外一方天地,舒襄并不急着拆包裹,只把它随手往门后一丢,正准备弯腰换鞋,姜准已经箍住他的腰吻了上来。
舒襄毫无防备,脊梁也跟着重重地砸在了门板上,姜准的吻技经过那一夜之后并没有丝毫的进步,舒襄被亲得很痛,整个嘴巴都像要被撕扯着揪了下来。
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如果舒襄是在完全健康状态,估计早就已经把他给掀翻了,但他现在懒得去耗费这些力气,终于等到姜准亲累了,他才捶了一下他的肩,“我看你是真犯病了。”
两人的腰还紧贴着,舒襄就像一条被困在涸泽里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喘着喘着,就把姜准给喘ying了。
真他妈的离谱,姜准怔住了,但是并没有掩饰的意思,甚至想让舒襄一辈子都只喘给自己听。
最终还是舒襄把他给推开了,“你要是只是为了过来干我就赶紧滚,老子今天没工夫伺候你。”
干当然是想干,舒襄也确实欠干,可是姜准有分寸,并不会去干一个病号。
他不是一个有欲望就必须要泄的人,他忍得住,他此时更关心的是包裹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舒襄不再理他,他似乎是渴坏了,端起茶几上剩的半杯凉水就一饮而尽,之后姜准就看到他蜷缩进了沙,连一丝招待他的意思都没有。
沙很小,舒襄也把自己蜷得很小,几乎蜷成了婴儿,姜准就站在他的沙跟前,“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爱上我了?”
如果舒襄问的是喜欢,那么姜准是准备好一个答案的,可是如果上升到爱,那他又要开始犹疑。
所以他回答的还是原本的答案,“我应该是有一点喜欢你。”
舒襄刨根问底,“一点是有多少?”
姜准回答不上来,于是他反问舒襄,“你喜欢我什么?”
“帅。”
“除了帅呢?”
“没有了。”
掉头就走好像不太合适,可是舒襄这个烂人真是会另辟蹊径,完全知道该怎么往他的雷点上浇油。
姜准实在搞不懂舒襄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真爱自己的这张脸,那他应该很享受同自己做爱才对,可是事实上,舒襄好像也不十分乐衷。
“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