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们把我夸得神乎其神,心道:你们古人,给你们一点点小小甜头,就如此满足。我要是把二十一世纪的各种生活技能都搬过来,怕会亮瞎你们的眼吧!
我当下对老大夫道:“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方法,但你救人时必须心中无男女性别之分,更无任何私心。你要明白,你如此做只是为了救人,没有其它。”
我之所以这样一说,就是怕古人对性别太执着,救治方法无法得到进一步推荐。
为了能够真正能够起到示范作用,我让傅廷年的一佣人来做了实用模版教材。老大夫也被我的惊世骇伦惊呆了,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照着我的方法做了几次。
后又换人练习,直到我认为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达到救人的标准,才放手。老大夫千呼万谢的走了。
却在这时,杞大哥却带领三个护卫找过来了。
这时傅廷年道:“既然现在已无大事,我带你们去拜访一下义军领,夫人的两位兄弟怕是误入人家的阵地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只是此事必须保密行事,否则朝廷追究下来,我难以担当。”
林若海:“既如此,就麻烦傅兄,此事只要我们都不传出去,应该无人知道。”
我此时却对杞大哥道:“虞微在此,怕也是一时三刻不能离人,她的安全更不能松懈,杞大哥你还是先回去看护好虞微要紧。”
杞大哥用手势表示道:他可以回去,但三个护卫得与我们一同前去,否则不行。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们,我直接表示同意。
傅廷年道:“如此,我们现在就一起前往。”
当太阳即将落山时,我们一行六人在傅廷年的带领下,终于到了栖枫山附近。
栖枫山的义军背靠栖枫山,三面环水。好在傅廷年识得6路,要不然又要费一番周折。我见了,心道:好一个梁山水泊啊!
如果没傅彭年带路,我们根本恐怕进不了这山。只是我们这次上山,能不能遇上个晁盖……就不一定了。
正当我们到达山底时,两个小义军见是傅延年,当即差一人前去禀报义军头领,不到半小时,只见一头戴灰色头巾的青年男人带得两人下得山来道:“不知傅兄降临,有失远迎,望傅兄见谅。”
傅廷年道:“徐兄,客气了,我今日前来,确是有一事相求。”
“傅兄,难得来此一趟,先别说什么求不求的话,咱先上山寨再聊。”
那徐领一挥手,带头上山寨,我们只好紧跟其后。
当我们来到山寨时,见一干义军正在寨前舞枪弄棒,但却没有一套正式的操练方法。
我虽然对练军之事一知半解,但我至少看过天安门前升国旗时模样,还有在电视上看过的阅兵仪式,哪有像这样稀散练兵的。
林若海对军事这一块比我懂行,就他家祖父留下的那一批武士势力就不弱,我估计他一心来此就是有结交义军领之意,想多结一批人,壮大自己的实力。
只是他一看到这支义军,恐怕要失望了。这支队伍说是义军,不过是挂名罢了,这些人既无军士之威,又无纪律可行,操练全无章法,匪不成匪,军不成军。
这样一支队伍,怎么可能把虞灏骗过来呢?除非这里另有高人助阵。戓许故意骗虞灏和小瑜过来,以此引我们过来指点他们的未来规划去路。
但是现在这两人呢?到底现在不在这儿?我在心里直打鼓,这时候我们一行已至议事厅。
说是议事厅,不过就是临时用木架搭成的一个可容纳五百人的简易帐篷而已,上有依次排列着几把交椅,应该是要人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