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牧!”
大清早,牧虞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响起,揉揉惺忪睡眼,走出去。只见风满头大汗,滕柳和渠都愁眉不展。
“怎么回事?牧大清早好着呢。”
牧虞打了个哈欠,没好气道。
前些天,洪灾的事情闹得他寝食难安。昨天好不容易得到个好消息,可以睡个安稳觉,结果大清早就被吵醒了。
“昨天,守在铜山那边的弟兄被人杀了。而且,铜山上不知道从哪出现了一大片食人花。食人花连成一片,我们连砍都没法下手!”
渠皱眉说道。
“一夜时间就出现了食人花?”
牧虞登时清醒,诧异问道。
“对啊,而且食人花巨大无比,我们想靠近都做不到!”
风比划着。
“稍微等我一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牧虞皱皱眉头。
洗漱一番,几人带上早上的肉干一同往铜山去了。
……
风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若不是亲眼所见,牧虞也不相信眼前这是真的昨天裸露的铜山矿石,今天被满山遍野的食人花覆盖了。
最大的食人花足有数十丈高,摇晃着斗筛大小的血色骨朵。分泌的粘液和锋利的花刺让人感觉恶心之余,还有惊恐。
“用火烧了吗?”
牧虞问道。
因为,他看到地上有草木的灰烬。
“烧了!”
渠点头道“但是火没烧起来,就被食人花的粘液给熄灭了。而且它的粘液有腐蚀性,有弟兄碰到了,半边脸都被毁了。”
“火烧不死?”
牧虞眉头一皱,从身边的战士手中接过一根骨矛,射入食人花丛中。
噗嗤嗤!
食人花飞地摇晃着,感觉到骨矛刺进去,登时喷出无数粘液,挡住了骨矛。
“这么聪明?”
牧虞眉头一皱。
食人花本来都是凭借本能猎物的,但是现在像是被人操控一样,还会协作攻击?
“用投石机砸了吗?”
牧虞摸摸下巴,说道。
“这里的山路比较崎岖,投石机很难运上来啊。”
渠皱眉道。
牧虞看了上山的路,若有若思。
对了!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件东西除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