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腹是那样的用力,巨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深深进入,跟要把阮情撞得支离破碎一样。
明明已经进入到了顶点,可是下一次,他总能进入更深入的地方。
“啊啊……呜呜……轻点……呜呜……”
这样的凶猛肏干,将阮情置身在快感和恐惧的双漩涡里,既觉得舒服,又觉得自己会被林墨白给操死。
但是这一把火,可是她亲手点燃的。
十几分钟前,她那句“我要做爱”
的宣言,依旧言犹在耳。
林墨白宛若冲出囚笼的野兽,要不是此时看不清他的脸,不然都能在那张冷厉淡然的面容上看到一股兽性的疯狂。
他要这个女人。
从六年前开始从未改变。
更是要再一次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
阮情,他不会放手,也不会让她再有逃走的可能,他有了更大的能力,可以牢牢地握住。
他此时唯一仅有的理智,也就是紧紧地抓着被子,减少上半身的幅度,而把一切的动作都控制在小腹以下。
凶猛异常的,一次一次的深入,肏干着所有的敏感点。
“啊啊……呜呜……”
阮情的呻吟声中,逐渐多了一丝哭泣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小声哀求,“阿白……求你……慢一点……啊啊……呜呜……阿白……啊啊……”
房间里,除了阮情的呻吟声之外,还有另外一股粘腻的声响,则是从被子底下传出来的。
林墨白的肉棒在肏干花穴的时候,每一次的进入退出,也搅动着花径里的潺潺饮水,一下子流出,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在凶猛动作之下,piapiapia的水声连绵不绝。
让这场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激烈”
的性事,彻底的暴露了本性。
这连被子都遮不住的声响,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白……啊啊……我……我又要……”
阮情颤抖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不久之前那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的在他身体里泛滥,充斥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里。
她……又要高潮了……
在短短的时间里,被同一个男人,先是用唇舌,如今是用肉棒,又一次的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啊……唔唔……阿白(萊源網詀:upo1㈧。coΜ)”
这个一回,阮情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只记得叫着林墨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