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太郎,很舒服的,你不知道,每个男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这才是长大成人的表现呢,让哥哥帮你,你只要闭住眼睛享受就行了。”
向楠听话地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腰上升起来,被哥哥握住的地方好象慢慢地起了变化,他不敢吭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好象从小肚子开始向身体四周热了起来,他难奈地扭了扭身子,却引来姜睿的一串笑声,羞得哭了起来,睁开眼睛,见姜睿黑亮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他,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顿时觉得满心委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姜睿吓了一跳,忙放开了他,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又觉得好笑,就放声大笑起来,向楠用力打他踢他,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就用嘴咬他。
姜睿“哎哟哎哟”
地叫着,跟他打打闹闹,忽然停住了手,愁眉苦脸地望着他。
向楠还没停手,又打了他好几下,这才觉得不对,也停下来看他,问:“怎么了?”
“坏了!”
姜睿大惊失色地向后一倒,咚地一声撞在墙上。
“怎么了?”
向楠也吓坏了,忙去扶他。
“你看看这里。”
姜睿一指自己的胯下,向楠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里高高站起个小帐篷。
“嗯?”
姜睿见他还不明白,干脆拉下裤子拉链,掀开内裤,那个东西顿时跳了出来,吓得向楠“啊”
了一声,向后坐倒在床上。
姜睿的那里可比向楠的大多了,已经长出了深色的毛发,十七岁的少年,身体基本已经成形,他得意地看着向楠张口结舌的样子,又故意愁眉苦脸地说:“怎么办?男人有了反应就得及时解决,不然身体会落下残疾的。”
向楠不解地看他,又看看那里,脸红得像个大苹果,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姜睿向前一扑,把他压在身下,凑在他耳边说:“就是像刚才哥哥摸你那样,给我摸摸,一会儿变戏法给你看。”
向楠怕羞不肯,姜睿就硬拉住他的手去摸,向楠觉得那东西越发粗大了起来,变得硬硬的,吓得哽咽了起来,浑身僵硬地任凭姜睿拉着他的手动作,姜睿呼吸越来越急促,猛地坐起身来,跪在床上,向楠也被他拉了起来,面对面地抚摸那里,他的手被姜睿握得生疼,又被那里弄得难受极了,就一个劲地哭,终于姜睿低低地吼叫了一声,像是什么野兽似的,然后那个雄壮的地方就喷出白色的液体来,溅在向楠的手上、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向楠呆呆地看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姜睿深呼吸了几口,终于平静下来,满足地搂过向楠亲了几口,又跑去卫生间拿纸来擦拭,向楠一直呆愣愣的,也不敢吭声,直到姜睿收拾完了,搂着他躺在床上,他才悄悄地问:“哥你怎么了?那个是……”
姜睿在他耳边吃吃地笑了起来,低声地解释,向楠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又觉得好奇,就自己又用手摸自己的那里,姜睿发觉了,也帮他弄,两人忙了一通,向楠终究是年纪小,身体也不强壮,只是站起来了,却射不出,累出了一身汗也没什么成果,最后两人紧紧拥抱着睡着了。
此后两人经常会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互相抚慰一番,差不多一星期总有一两次,半年多以后,向楠也终于可以射出了,他觉得自己长成了大人,高兴得不得了。对姜睿也越发的崇拜了,哥儿俩的感情好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第二年姜睿考上了大学,住校去了,但每星期都要回来,他借口想念向楠,回家的时候干脆就经常跟向楠睡在一起,反正他们从小经常在一起睡的,爷爷奶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然而又过了两年,姜睿却突然不再跟他一起睡了,也不肯再跟他互相抚慰,向楠觉得很奇怪,他很喜欢那种兴奋快乐的感觉,哥哥总能带给他极致的快乐,为什么他突然变了呢?
追问了好几次,姜睿总是避而不答,后来被问急了,就对他说:“有问题就要自己解决,总要哥哥帮忙算什么!谁也不能跟着谁一辈子,将来总是要分开的。”
向楠大吃了一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姜睿看他受伤的样子,又觉得不忍心,就哄他说男人长大了都得学会自己解决,等到成年的时候就可以结婚,跟女人做那件事了,向楠觉得不可理解,怎么能跟女孩子做那样的事呢?这几年他都只跟姜睿做过,因为生理发泄有了固定渠道,所以基本上没有关注过别人,有时想想跟女孩子做这种事,觉得很害羞,又有些蒙胧的畏惧。
此后两人基本上又恢复了普通的兄弟关系,只是每年总有几次姜睿会主动来找他,两人又像从前一样亲密接触、热情洋溢,但每次这样做之后,姜睿就又会有好一阵子不回家来。向楠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姜睿是一如既往的崇拜,对他言听计从,而姜睿这几年的脾气却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姜睿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里很烦躁。
向楠还是那么可爱——那么要命的可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次碰向楠都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但他不敢,真的不敢,也不能再做下去,天知道他为了不把向楠压倒在床上得花掉多少力气,他是那么地渴望向楠。
可是他不能。
因为那是向楠。
那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是向家唯一的儿子、是当年被罚了巨款才生的独生子、是向叔叔一家的珍宝、是自己爷爷奶奶的心肝……也是自己最最珍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