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夫人如果问起陈大人的事,大当家还是小心回答的好……”
连大河把连震云送到了莲香院门前,停住了脚步。
连震云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自己去招她恨。
他一直走到了东院檐下,抖了抖衣摆上的雪粒,跺了跺皮靴上的泥,把油伞交给了门前的丫头,走进了厅堂,并不意外地在厅上看到她的身影。
这二三个月,她想尽了办法,都走不出这个院子,最后只能开门见他。
他已经和她重相遇了三回,就仿佛共处了三世,不论她到底是什么来历,有多少心思,他都不可能被她骗过去,让她从他眼皮底下逃走了。
“大当家,我的夫君,陈大人……陈演他现在在哪里?”
他听到她第一句说的果然是这句话,也就按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道:“夫人,陈大人在青龙峡被蒙古人袭击后,就一直没有消息……”
她沉默了下来,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出声。
他也耐心地在厅堂中等待着,只到她转过身,向后面走了去,“大当家请回吧。”
连震云拱了拱手,转身退了出去,走到了廊下,接过丫头手里的油伞,道:“去向夫人禀告一声,我明天还会再来,信上我求亲的事,盼她给我个回音。”
-----明晚八点——
看到有亲问书名到底怎么回事,我解释一下,清男的繁体版名是《清漕烟雨》一共五本,清男的简体版分上下两册,用了不同的书名,上册叫《大清犀利人妻》,下册用的是原来的网络名《清朝经济适用男》。每本四十万字。原来电子版72万字,加上重梳理的结局四万,番外四万,总共是八十万字。要买全书的话就是买两本。
谢谢买书的亲们支持了!鞠躬!
书大家一直在问,我只能说我这两年我并没有偷懒,我也想早出,写出来不只有电子版给大家看,还有继续出纸版的机会,我再懒,也很难和这些效劲。只是想要尽可能提高水平,改正以前写清男的种种缺陷,像我没这样没有任何写作基础的草根写手,真的有点难……
说实话,我写得好累……
也许到最后也是失败……
只能说我还在坚持,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出版番外一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五)
冬天的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连震云踏着积雪每日的来来去去,一直走到了第二年春化盛开的时候,又慢慢走过了蝉鸣的盛夏,落叶的秋天,眼看着雪又下了起来……
李四勤从松江帮赶了回来,暴怒着和连震云争吵,头一两年见面就要开骂,然而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过去了……
东院的门依旧紧闭,连震云也依旧每天正午走来等待她的回音,得不到消息后,再走回东水,忙他的帮务,从东水到东院的小路,快要被他踩平了……
李四勤终于沉默了,再也没有出声,娶了曹三娘在身边,住到了府外。扬州府别宅里,莲香生下了一个儿子,长到了六七岁,带着来淮安见了齐粟娘一眼,两人拉着手,久久没有说话,莲香带着儿子再一次回到了扬州府别宅,再也没有回过淮安。
翁白和比儿住在了天津,比儿几次三番想要回来,却被宋清拦了下来。
十年仿佛转眼即过,连震云已经上了四十……
他身边无妻也无妾,每天从坛口回来,就是在东水里看看对面院子里的孤灯。他咀嚼着这十年的滋味,有时会恨,有时也有怨,这十年她每次见他,问的都是陈演的下落,这十年她也走出过院子,和他含笑说话,却都是为了离开。
然而,他这十年的每一夜,都能稳稳地入睡,一觉到了天明。
所以他知道,他忍下去没有什么不值得。
东院的那道门,毕竟在十年后,为他而打开了……
震动淮安城的鞭炮声中,庆贺九省漕帮总漕主迎娶正妻的红硝碎片撒满了漕连府。十年没有人居住的内宅正房里,布置得红通通一片,龙凤描金的大红烛彻夜燃烧,照亮了连震云的脸,也照亮了红盖头下,齐粟娘的脸。
他牵着她的手,在圆桌前喝过了合欢酒,亲手替她卸下了珠帘凤冠,放下她那头浓密漆黑的长,她间的暗香依旧是那样熟悉,诱惑着他,仿佛还是当年她十六岁的时候,笑着把她抱上了圆桌,在缠绵深吻中解开了她的衣裳,露出里面大红的绣金胸围。
她被压到了床上,鸳鸯红帐放下下来,当他的吻温柔眷恋在她胸前的时候,听到她轻轻地问,“……陈演……陈演到哪里去了?”
他明知道她是要问的,明知道她心里的打算的,然而听着这句问话,想着她在淮安石桥边跟着陈演离去时的绝断,埋藏在心底的恨一时间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再也不想平缓灼热的欲望,抬手就撕开了她层层叠叠的下裙!
她在床上挣扎反抗着,一次次地哭问着陈演的下落,逼得他也了狠,由着性子啃咬着她的身子,泄着带怒的欲望,终于不顾她的疼痛,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再也忍受不了地剧烈挣扎起来,踢打着他,让他没办法真正拥有她。
他一瞬间,伤心了起来,用尽全力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齐理。”
她呆住,禁不住转头看她,他终于捉住她反抗的双手,抱紧了她,猛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