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爸,爸的手头上有点紧张呀,我昨天那是随口说说的。”
宁振兴硬着头发说下去,打算就算要死皮赖脸的,他也要让女儿出那笔钱。
他正在追求的美眉刚考了驾照,还没有买车呢,他可以用换门的钱买辆小轿车送给对方,在他大手笔的追求之下,还怕对方不爬上他的床?
他听说了,女人的年纪越轻,怀孕生子的机会就越大。
不要说老太爷还想着抱孙子,宁振兴也是一样的,他玩女人一是花心使然,二也是为了生个儿子。
宁家庞大的家业不能留给女儿们,他可不想像a市的苏家那样,有了女婿连自家产业都没有了。苏家的家财不都被他们的女婿白振宏继承了吗?苏家的女儿又死了,连孙女儿也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白振宏继承苏家的家业,却娶了别人,与别人生儿育女的,以至于苏家几代人的心血便成了他人的嫁衣。
就算老太爷提出了两年之约,宁振兴也知道那是老父亲的下下之策,女儿所生的儿子哪怕姓宁,却是外孙呀,并非是孙子,身上也会流有宁家的血液,那又如何?比得上孙子的血液重吗?
所以,宁振兴不会死心,除非他死了或者不能人道,否则他都不会放弃生子的希望。
“爸的月例钱最多,爷爷私下还会补贴你,怎么可能手头紧张?外头那些女人胃口太大的话,爸还是回家吧,在我三妈身上下下功夫,说不定还能让爸满意呢。”
杜婷婷也才三十几岁,的确还可以生养。
宁振兴绿了绿脸,与女儿说这些,总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可又是事实。
那些女人知道他是宁家的老爷,又看他开着豪车,胃口总是特别的大,在他面前嗲两声,他就会送别人几万元一只的包包,在他身上磨蹭几下,他会送别人十几套名牌,让他亲几下,他会送人家一条价值十万左右的项链,要是让他睡了,那就更不用说了,花出去的钱如流水一般。
当初设立月例钱的老太爷,考虑到宁振兴要替他生孙子,所以宁振兴的月例钱是最多的,一个月可以得到三百万,宁文彤的月例钱只有两百八十万呢。不过宁文彤管着整个宁家的经济,现在宁家的钱又都是她赚的,她可以随时支配宁家的钱,这便是当家人的好处。
“彤儿,你三妈都老了,要是还能帮爸生儿子,早就生啦,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末了,他又讪笑地补上一句:“其实爸更想和你妈生个儿子,那样便是嫡子嘛。如果你是儿子那该多好呀,爸也不用这么劳累了,为了给你生个弟弟,可是没日没夜地操劳。”
宁文彤被自家老爸的厚颜无耻打败。
“生男生女的决定权在爸的身上,与我妈无关。”
宁振兴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的厚颜无耻,还是在这个严肃的大女儿面前说出来,他窘得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见这个大女儿了。不过一想到那一笔钱,他又忍了下来。反正在几个女儿的心里,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是个无耻的,别看她们都叫着他爸,在背后还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算他有自知之明。
女儿们的确喜欢在他的背后骂他。
“我又没有怪你妈,我和你妈结婚几十年,连生三个女儿,爸还不是对你们好好的?不少你们吃的不少你们穿的,让你们享受着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物质生活,很好的了。”
宁文彤讽刺地睨着父亲。
冷哼着:“我怎么不知道养活我们的人是爸爸?不是爷爷赚的钱吗?不是仗着我们宁家的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吗?”
“总之,爸是疼爱你们的,但你爷爷是从封建社会走过来的少爷,他认为继承家业必须得儿子,你爸我在事业上帮不到忙,只能在人丁上努力了,总得让你爷爷了无遗憾地过完这一辈子吧?”
“行了,爸,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我还是那句话,爸既然说过了要自掏腰包,我就不会再出那笔钱,公中也不会出。爸还是节省点,把大门换了吧。之前我觉得那大门不够好,既然爸要换新门,记得换最好的,也不用太贵的,几十万的便行。”
宁振兴吐血。
换十几万的他都蛋疼了,还要让他换几十万的,他全身都在疼。一个月的月例钱就去了几分之一,算他的大女儿狠!还有,便是他嫡亲嫡亲的女婿,干嘛把话传到他大女儿的耳里呀,让他想找大女儿要钱都不行。
“彤儿,爸真的是手头太紧呀。”
宁振兴还不想死心。
“爸只要在家里安心地陪你三个老婆,保证你手头宽裕得很。”
宁振兴:……
家里三个女人,发妻对他已经没有了爱情,就算发妻风韵犹存,他也没有了兴趣。郑晓兰嘛,又渐渐上了年纪,虽然也极力地保养,还不如他的发妻呢,张淑芬出身名门,底子好,那不是郑晓兰能比的。杜婷婷嘛,在三个女人当中是最年轻的,他要是回家睡老婆,基本上都是睡杜婷婷,偶尔会去郑晓兰房里过夜,可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又怎么能和外面十八岁如鲜花一般的少女相比?
人家的皮肤不用保养都是光滑的。
那手感好得没话说,他天天与那些年轻的女人一起,回到家里看到三个黄脸婆,哪能天天在家里安心地陪着,一个月能陪几天,已经很开恩了。
“你们父女俩在聊什么呀?”
老太爷从屋外走进来,破天荒地看到儿子与大孙女坐在一起说着话,老人家立即眉开眼笑的。宁文彤这个孙女,他老人家是极喜的,也由他亲自培养成材,可是大孙女却与她父亲不亲近呀,老人家心里苦,不希望父女俩相处起来像陌生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