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我能吃能睡啊……”
庄书怡摸着自己被萧承熠捏过的脸颊,憨笑一声。
萧承熠笑笑:“所以你得参加宫宴,你若不参加,我一个人,多孤单。”
庄书怡嘟哝道:“全后宫不都是您的人……”
萧承熠在庄书怡额头弹了一下:“小没良心的,是不是,你心里不知道?”
庄书怡笑嘻嘻:“好啦,臣妾参加就是了。”
跟萧承熠这么一闹,庄书怡思乡之情也淡了。
萧承熠坐到庄书怡身侧,将她揽进怀中,小声道:“不会一直叫远远坐着、看着,一直离我那么远的。相信我,不会叫你等太久。”
庄书怡若是不明白皇上这话里的意思,就真是傻子了,她将萧承熠抱紧,轻轻应了声好。
天公不作美,中秋这日,下着大雨,赏花赏月皆是不成,常春阁内,雨声太响,把丝竹声都盖过。
宴席散场时,雨非但没停,还越下越大,太后以不舍得孙儿受怕为由,将恭亲王幼子带回了懿和宫。
今日来参加宫宴的宗亲不算少数,太后此举,不得不叫他们多想。恭亲王幼子在懿和宫一待就是好几日,于是宗亲之间,开始传皇上身子弱,不能有后,要过继恭亲王幼子为太子。
这话很快就传到宫中,传遍六宫。
这日,萧承熠下朝,更衣过后,高良禀告道:“皇上,太后娘娘请您过去。”
萧承熠道:“知道了。”
高良又道:“太后今早派人将六公子送出宫去了。”
萧承熠嗯了一声,表示知晓,便往懿和宫去。
到了懿和宫,只见太后满脸怒意,未等萧承熠开口便道:“哀家瞧着宗亲里有些人也该整治一番了,竟然那般胡言乱语!”
萧承熠行了个不太规矩的晚辈礼,自行落座,道:“母后倒不必这般动怒,不过是谣言罢了。”
太后怒道:“这岂是寻常谣言!这是要动摇我大梁朝的根基呢!”
萧承熠看看太后:“他们说了又不算。”
“话是如此,母后心里还是气不过。”
太后说着叹了一声,看着萧承熠,脸上换上愧疚的神情,“也是哀家不好,对恭亲王家的小六儿确实亲近过了头,母后往后不了。”
萧承熠道:“虽说与您没有血缘关系,到底也算您的孙儿,祖母疼爱孙儿,无可厚非,回头敲打他们一番便是。”
太后又道:“皇儿也说了,他与哀家没有血缘关心,哀家还是想早点抱上的嫡嫡亲亲的孙儿。”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