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手,仍是想不到他怎么会这么做,“你不能——”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手落在她腰侧,“夫人,这是一点夫妻间的情趣而已,不要害怕。”
他关去了灯,掩上了帘。
只听得她低低的啜泣声,如嗔带娇,明明听着是在哭,可又叫人觉得这是在撒娇。
她抿紧了唇,不叫他亲,“唔,你先放开。”
“不行,这是惩罚。”
他扣住她的下巴一抬,她便自动张了檀口。
风残雨暴,海棠垂泪。
到最后关头,他偏不进去,而是在口处磨她。他就在她耳边问她:“还离么?”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他磨得受不住,声音都轻:“……什么?”
“还离婚么?嗯?”
她摇头。一双眼是红的,唇瓣也都是咬痕,看上去实在是可怜,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像是自愿,反倒像是被逼迫过后迫不得已给出的结果。
盛苡见他刚才一直不提,只是埋头做,就觉得奇怪,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她。她更委屈了,手腕轻转,上面俨然是一圈被勒出的红痕。
他显然也还不够满意,接着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嘛。”
就是过程未免太过分了点儿。
他颔首,又吻下来,从上往下逡去,咬住一物,声音模糊,“谢家的门,出不去的,宝贝。”
她浑身一颤,闭上眼,忍耐着。
等一回结束,他才松开那条领带,捉去她的手,看着上面的一圈红痕沉默两秒,眸中可见心疼。
虽是情趣,虽得了乐,但她皮肤娇嫩,竟然这么快就勒出了痕。
盛苡躺在那儿,像只餍足的波斯猫,侧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见状,抓住机会便开始喊疼,眼泪窝了一包在眼眶里,直接就能让人的心疼翻上几倍。这种事儿她可太熟悉了,做起来亦是游刃有余。
某个人,嘴硬到了极点,即使眼里的心疼都泛得止不住,那张嘴亦是最硬:“该你疼一回,不然不长教训。”
他说完便开始吻那道痕迹,吻了一下又一下,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盛苡一开始还在娇气地哼哼,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紧张地阻止道:“谢问琢,你、你要注意节制……”
这句话半点用都不起。
他又倾轧而来。
她的手拼命地挡住他,抽出一丝空隙,问了个自己从昨天开始便好奇的问题:“你到底是多久没开荤了?为什么你看起来就像个禁欲了二十八年的人?!”
她属实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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