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跳到纯白色高加索羔羊绒毯,用肉垫拍打她的手心,它怕谢辰泽,不敢靠得太近,弓起身子,用一双好奇地眼睛,凝视沙发上的两人。
“不要。”
手掌听话地缩回去,抱起她的双腿,一颠一颠地进入主卧,浅紫色真丝睡衣和淡黄色蕾丝边内衣,静悄悄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衣服,我的衣服。”
许暮芸叫道。
“别管它,谢苗苗明天会收。”
脚后跟磕在门上,房门应声合上。
“她会看见。”
许暮芸被他摔在床上。
“你把她看作是古代陪嫁丫头,主人的事,她不看见也会脑补,有没有证据一个样。她忠于主人,会想不会说,这样就ok了。”
谢辰泽向她压来,指腹所过之处,血液迅速流动,心跳随之加速,伴随着轻颤和喘息,逐渐步入云端。
许暮芸伏在结实的胸口问道:“你介意我拍吻戏吗?演员,你知道的,总会遇到,不过我会吃大蒜,熏死对方。带给他们的只是痛苦,不会有快乐。”
“你拍吻戏,别人吻你一下,我要你十倍偿还。”
四瓣唇片触碰交融。
“如果我要拍电影,你会支持吗?”
在车内和客厅,她充分感受到顾忌周围环境的隐秘感,享受偷情的欢愉,尤其是在这段过程中,把他想象成六叔。
当两人交织在一起时,他既是丈夫,也是六叔,禁欲感使得她兴致更为高涨。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谢辰泽不看电视和电影,在他看来,两者没差。
先不把激情戏的事告诉他,许暮芸想要先说服庄雪迎,她是专业人士,也是金主。现在的她无比渴望接下《深瞳》这部戏,帮助她走进温泽的心,探寻出他可能出现的地方,也能更了解自己的心意。今日短暂的欢愉,触抵心灵,是她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欢愉经历的回味中,许暮芸沉落梦乡。
在梦中,一只温热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游走,满心的蜜意,化作鲜花,在灵秀的脸上绽放。
清晨的暖阳撒进心窝,从甜蜜的梦中苏醒。男子的睡衣前襟敞开,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胸膛。
“我的衣服呢?”
事后的羞怯令她耳根发热,掀起被角,把自己藏进被窝。
“在客厅。”
男子的吻落下颊边。
谢辰泽打开主卧房门,客厅内静悄悄,门口的地上放着一只牛皮纸盒,打开盖子,许暮芸浅紫色真丝睡衣和淡黄色蕾丝边内衣平整地铺在雪梨纸上。
谢苗苗为二人早餐,决口不提纸箱的事,神情如初,像平时那样倒牛奶,向许暮芸汇报工作,替谢辰泽取上班行头。
谢辰泽说得对,谢苗苗看似不靠谱,实则是个非常称职的管家,好奇心再大,有些事该憋进肚子里,定会当做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