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炀换着花样的买,但游宙看吃的只有一种,那就是‘爱琴海’。这天也不例外,帝炀关店以后跑了趟蛋糕店,买了蛋糕后开着车绕了个远路,特意从远基大厦前经过。帝炀瞥向窗外,看着远基大厦大堂里人来人往,神情却是异常暴戾阴狠,凌厉的目光收回,踩了油门儿离开了。
鹏先生离死不远了,这一点是谁也想不到的,包括鹏先生他自己。那天从游宙的利爪下逃脱,鹏先生回到了住处,以三只鸡和两条狗还有十只蝙蝠才把所受的伤治好,只是这段期间他没办法在行动,可惜他又按捺不住想要把游宙得到手的悸动。鹏先生心思着办法这段期间,每天照常上下班,直到某天晚上从远基大厦出来,他遇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他这辈子都得罪不起的人。鹏先生想跑,跑的远远的,只可惜……鹏先生被虞冲抓到了一个别墅里,醒来的时候,虞冲把白玉禁魂交给了鹏先生。鹏先生按照虞冲的话做了,把白玉禁魂邮给了游宙,之后的便再没了虞冲的指示。
鹏先生每天颤颤惊惊的过日子,生怕虞冲哪天再次找上门。
帝炀回到了家,一进门,他便被游宙拽到了卧室里,这几日对外宣称感冒难受,成功避开了老太太和游宇的追问。游宙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紧张兮兮地说:“你怎么才回来啊。”
帝炀晃了晃手里的蛋糕,“给你买这个去了。”
游宙撅了撅嘴,脸色通红道:“先不说这个了,我都快吓死了。”
游宙弯腰从床底下拽出一个纸箱子,掀开盖子后露出里面一个崭新的白玉禁魂,“你说这是谁啊,纯心想让我死是不是,又给我寄来一个。”
游宙把白玉禁魂从箱子里抱了出来,这回他可没胆量抠掉眼睛处的红泥了。
帝炀抬起大手,在游宙的头发上揉了揉,“有我呢。”
帝炀从游宙手里接过白玉禁魂放在桌上,用指甲抠掉了上面的红泥,两道红光射0出时,帝炀没有任何遮挡,游宙亲眼看着两道光线进入了帝炀的双瞳中。
帝炀原地站住没了动静。游宙推了推他,见他没动静后,游宙焦急的大喊起来,“帝炀,你丫听见我说话了没啊,帝炀,帝炀……”
话音刚落,帝炀的双眸中突然有了色彩,紧接着肩膀一动,“喊什么呢。”
游宙松了口气,打量着他说:“我还以为你进去出来了呢,要是那样,我可就下狠手把你砸晕了啊。”
帝炀进入白玉禁魂中前后不过两分钟,如今出来了他怎么能空手而归,他抬起白玉禁魂朝地上砸去,禁魂碎裂红烟弥漫,不多时,一个薄影慢慢凝聚,最终形成一个女人的魂魄立在卧室当中。
游宙大吃一惊,结巴道:“这……这不是赵书拓他媳妇儿吗?”
帝炀点头,“不管是谁寄来的,也不管他想干嘛,总之是帮了我们一回,也省去不少功夫去寻找她的魂魄了。”
游宙被帝炀诱导,思考重点发生了严重偏移,其中原因自然不会去细细思量了。游宙跑到赵书拓媳妇儿魂魄的前面,上下观察几眼,“她怎么不动啊,是不是缺了主魂?”
“不是。”
帝炀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她被禁锢在白玉禁魂中太久了,需要一段时间来醒魂。”
“这样啊。”
游宙回身坐在床上,晃悠着腿说:“醒魂需要醒魂铃,这东西我这儿可没有啊。”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游宙应声道:“那要不要把赵书拓召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啊。”
帝炀想了想说:“暂时不用,先把他媳妇儿的魂魄关入香炉里就成,过后等给她醒了魂,再让她和赵书拓相聚就成。”
“嗯,那就这样。”
游宙跑到柜子前一通翻腾,从里面掏出一个铜铁香炉,随后结手印将赵书拓媳妇儿的魂魄关进了铜铁香炉中。
帝炀盯着游宙看了许久,待他完成了一切后说道:“你对我房间很熟啊,我的东西放在哪儿你都知道?”
游宙顿时有些心虚,低着头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私自翻别人的东西实在是不太厚道,可又转念一想,他和帝炀现在如今是什么关系,索性一瞪眼,底气儿十足的说:“我翻了,咋地吧,你要打我还是咬我啊。”
帝炀笑吟吟地看着他,趁其不备将游宙拉进怀里,凑到他耳旁,以暧昧的语气说:“不打你也不咬你,我要……吃了你。”
说完,帝炀在游宙的耳蜗处舔了一下。
“啊……”
游宙极其敏感地哼了一声,浑身就跟过了电似得一抖,立即软进了帝炀的怀里。
“投怀送抱啊?”
帝炀眯缝着眼睛说。
游宙张嘴在帝炀的胸口上咬了一口,“来不?”
“你想?”
游宙抬手一拳砸在他身上,“少拿乔儿,我就问你来不来,不来这辈子都别指望了啊。”
“来啊,当然来,必须来。”
帝炀摇身一变成了荒0淫无道的帝王,‘美人’在怀,岂有不吃的道理?
客厅里,老太太在看家庭伦理剧,而卧室里,游宙和帝炀翻云覆雨折腾的那叫一个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游宙自始至终就没怎么出过声,他极力克制想要出声的冲动,压抑着,抑制着。
汗涔涔的感觉极为不舒服,游宙伸腿踢开了被子,半趴在床上说:“好疼。”
“疼?”
帝炀皱眉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真的疼吗?”
游宙反手扼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说:“痛并快乐着。”
帝炀满足的砸吧砸吧嘴,慢慢闭上了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