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这几天一直都在寻找灵秀山的灵脉位置。
虽然被他们藏得很好,但是如今还是被他看出了一点端倪。
虽然还没等他细查就被偷家以至花满不得不赶回来。
但他既然察觉了,那就离发现不远了。
最后终究还是避免不了这个结局,哪怕那些老东西表面伪装的再好也该知道——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孟三秋看着这人将那几人吓跑后就坐在长塌上沉思。
看见她时就开口道:“过来。”
孟三秋迈着蛇形八字步扭扭曲曲的爬到他跟前。
被一把薅住了蛇头被迫趴在他膝盖上。
摸着那油光锃亮有点烫的大脑门,花满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馋我身子。”
“我给你个机会。”
花满说完看了她一眼,然后四肢摊开躺在榻上不动了。
孟三秋:这是她想的那意思吗?
她从花师父膝盖上起来,尾巴尖尖缠上来轻轻戳了戳那人的大腿。
他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孟三秋的尾巴不自觉的绕上那人的腰肢,扣扣弄弄的。
强制停止尾巴的动作,孟三秋逼着尾巴放开那人的腰肢。
她这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她只是觉得事情有古怪。
花师父怎么如此坦然的就献身了?
但是还没等孟三秋表达她的古怪,就见那人主动上来捏了捏她的尾巴尖尖,还轻轻的刮了刮。
一股如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麻痹感,顺着尾巴根如同
窜天猴一样快速升腾。
孟三秋,当即就为美色折了腰。
软下身子骨,任犹人家又搓又捏。
花满放开那条缠着他手腕不放开的尾巴,对她说道:“你就打算这么勾引我吗?”
他上下打量了下此刻青秋蛇一副没骨头靠在长塌上的模样。
就是一条长长的长虫。
孟三秋颤巍巍的动了动尾巴尖,表示这样就可以了,她很满意。
她从榻上爬下来,慢慢悠悠的爬进池子里,刚爬进水里,尾巴就一痛,直接被捏了回来。
孟三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缠了好几圈直接盘在了腕子上。
然后他直接迈开长腿跨进池子里。
白雾弥漫,雾气氤氲了那张苍白的脸颊,墨黑如同丝绸的黑发披散开来散在水中。
他懒懒的依靠在白玉的池子边,拨弄着腕子上的小青蛇。
小青蛇缓慢的回应了他的拨弄,甚至尾巴绕着他的指头开始转起了圈圈。
花满将指尖按在蛇腹某一点后,那青蛇的动作停住了。
青蛇秋尾巴尴尬的停在空中,感觉停在蛇腹某处的指尖轻轻地滑动然后,往下轻轻按了按。
青蛇秋顿时一个激灵,尾巴松开缠着那人的指头,但是那人却不干了。
花满指尖揉着蛇腹上那瑰红色的小点直接揉的小青蛇浑身僵硬,连脑袋都埋在了手腕的下面不敢见人。
孟三秋怀疑花师父知不知道他在干嘛。
他难道就是故意的?
孟三秋不知道,她只知
道她在不逃走就要被羞愤死了。
然后找准个机会青蛇秋直接脱离了那人的手心,直接落进池子里,朝着另一侧爬。
结果她还没等爬到另一侧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