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加水。两桶水加进去,原本的大半桶便迅涨高快要没过肩头。
“今日你手劲儿怎这般大?”
春娘嘶一声,这般用力初初是疼了些过后便觉察出好滋味来了,“看来今日你是吃了大力丸了。”
她还以为是翠竹,却不知进来的另有其人。“怎的不说话?”
春娘觉察出些不对,回去看,“怎地是你?”
她甚是气急,将水面扑出水花儿来,“你给我出去。”
郁云竟抓住她乱扑的手,“瞧你,刚刚不是将你伺候的很是舒服,怎地现在过河拆桥了?”
“谁要你伺候,我自有丫鬟,翠竹翠竹。”
她伸长脖子交唤,却不知翠竹早早有眼色地跑远些去守着了。若是在门口,听着夫人与将军那番大动静,可是羞死个人。
“她叫我打去办事了,别喊了。”
郁云竟擦了一把脸,“你看,你把我都弄湿了,正巧,我也进来洗洗。”
衣衫一件件落地,本就要换洗,大将军毫不怜惜随手一扔便进了浴桶。水争先恐后往外溢出,哗啦啦流一地。
将军健壮高大的身躯挤去浴桶的大半位置,大手一捞,将她拢在胸前。“跑什么,我继续与你擦身子。”
草草往自己身上扑了些水,便用巾帕继续为她擦身,只是他本就心怀他念。擦着擦着便四处游走起来,从背后贴着她长臂往前一绕,握住两颗奶桃儿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处沉甸甸地整日挂在胸前想必颇是劳累,本将与她多揉揉,犒劳犒劳她。”
一本正经说着些荤言混语,两只手还果真颠了颠那两团绵软,柔嫩的肌肤震颤晃出花儿来。
春娘被禁锢在他身前,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本就在热水里泡地懒洋洋的,现下被他大手揉搓,带着粗茧的手刮过她的胸乳带来一阵酥麻。
她软洋洋地靠着他,任由他的手胡乱游走。捏了两下乳尖儿又顺着纤细的腰线摸上平坦的小腹,越过芳草地带往私密处走去。
拨开萋萋芳草丛,寻得那密处的入口,探上两根长指试探,粗糙的指尖磨过软嫩的贝肉。春娘轻颤,夹起双腿却将忘了郁云竟的手还在里头。
如此被她困在腿间,更便于他挑弄花唇,手轻轻划开贝肉,“这里也需得好好清洗,方能更芳香甜美。”
他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带着浓厚的情欲意味。往日舞刀弄枪的手此刻格外轻柔,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擦过唇瓣内侧,果真为她将私密之处洗得干干净净。只是这粗粝的指尖每碰触摩擦一下,都是带来强烈的酥麻触感。春娘夹着他乱动的手,似是欢愉似是煎熬般出呻吟,软软趴在他胸口,求他不要再动。
“真的不要了?怎么小穴儿夹着不让我走?”
下头的花穴吮吸着不小心探入的指尖,便死死地含住不轻易让他抽走。
郁云竟轻笑出声,“既她如此热情,我自是要满足她的。”
哗啦一声将人抱出浴桶,春娘被他放置在软被之上。未擦干的水珠儿自她娇躯上滚落,云竟俯身一一将其吻去。惹来她轻轻战栗,他在柔软平坦的小腹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往下。
轻轻打开她的腿,让那娇媚玉户展现在眼前。娇滴滴的玉穴早已被他搔弄地春水泠泠,此刻正娇羞地张着小口忽开忽合,汩汩春液缓缓流出。
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春娘羞窘不已,便要合上腿,却被他拦住。“前些日子,你喊这处疼得厉害,我来慰劳她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