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书松?为什么会是他,我们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秋黎冥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我们都知道,秋黎冥绝对不会给我们解释的,所以当我听完秋黎冥的话之后,我的脑子就迅速的飞转着。
突然间我想起来田书松的人像并没有在壁画上显示,这可能就使得他成了我们的变数,也使得这变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看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此行没有田书松的话,想必我们最终的结果绝对就与壁画上所画一致了,但为什么壁画上没有田书松呢?
我转身看向田书松刚要说话,胖子已经将我要问的话问了出来:“老田你给我老实交待,是用什么办法扭转乾坤的?”
田书松一脸的迷茫,挠着脑袋说道:“我记得我当时想着去拉你,手按在墙壁的时候便听到了机关声,接着咱们就掉下来了,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是这些,我是想知道那墙壁上虫子表现出来的古老预言里为什么没有你的画像?你有什么是在瞒着我们的吗?”
田书松想了一下:“没有什么呀,我唯一特别是就是我的我的身分极少有人知道了,可你们是知道的呀,我算半个卸岭的传人,再就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东西了。”
我皱了皱眉头,看来田书松也并不知道壁画里为什么没有他,可能还有什么是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原因。
胖子往前凑了凑,强崩着脸说道:“这样吧,你把你从出生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让大家帮你分析分析,比如谈了几次女朋友,初吻是在哪里失掉的,还是做过什么坏事,现在的收入怎么样等等。”
此刻的我们已经暂时脱离危险,胖子说的话又开始没边了,我踢了胖子一脚:“别扯淡,这也有些太远了吧?”
胖子将脑袋缩了回去:“好吧,我承认我只能想到这些了,如果你们觉得没什么大用,那就当我没说吧。”
说完还小声的撇嘴嘀咕:“细节决定成败嘛,这此可能是问题的关键,居然不让我问,唉。”
胖子的话把慕莎莎和周小影逗的直发笑,我们的氛便缓和了许多。
“有没有可能,那些壁画并不是什么预言,只不过是那些虫子通过某些方式知道了我们的情况,便刻意引导我们最终走向死亡的?”
慕莎莎问我们。
我想了一下便轻轻的点头“嗯”
了一声,慕莎莎说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除去壁画上没有田书松这一环不谈,壁画上的虫子既然是活物就有可能是人为安排的,目的就是刻意的引导我们走向异途。虽然我们会强烈的反抗,但脑海里早已经种上了因,所以果的长相也就会差不太多,被引导的可能也确实说的过去。
不过这些都没有任何证据,全是我们凭空的想象,无法做定论,此刻既然我们已经脱离危险了,那我们也就没有精力再去追究了。
我站起身来仔细的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我突然发现我们将要面临一个更大的问题,因为我看来看去居然没有发现这里没有任何通向外面的通道。
我赶紧向四面的墙壁看去,希望在这些墙壁上找到一个机关一类的东西,或者隐藏的门口什么的。
其他人也立即发现我的这个举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跟着我一起仔细的寻找起来。看来我们刚才高兴的太早了,这里居然真的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我们很快便将这个小小的墓室查找个遍,没有任何机关和通道,唯一的一个入口是在我们的头顶上,却连翻板的边缘都找不见,即使上面那里可以供我们出去,就算外面的白虫子都早已经自己死绝了,我们也绝对无法凭空向上四五米的高度进入到那个入口里,何况翻板还能不能再打开都不能肯定。
而墙壁四周是整块的汉白玉石连一点点的缝隙都没有,汉白玉的质地又非常的坚硬,我们没有炸药,想在这里打盗洞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是在绝地之中了。
气氛又一次降到了冰点,所有人的颓废神情都摆在了脸上,刚才那轻松的气氛早已经荡然无存,陪伴我们的仅剩下蓦然的恐慌。
刚才还在暗暗自喜我们脱离了壁画的预言,不用再死了,可现在这情况好像并没有好到哪去,只不过是换了个死法而已。
当所有的边边角角都被我们查找了几次之后,确定这里并没有任何出路时,我们便倚在墙上坐了下来,每个人都不说话,也无话可说。其他人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咒骂着上面的虫子,是那些不知名的虫子害的我们落得如此下场。
我检查了一下食物和水,都还算充足,在正常情况下坚持个七八天应该没问题,但这里却不一样,在这里不管待几天,如果没有出路最终还是要死在这里的。
而且我觉得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空气,这间墓室很小,四周又没有任何缝隙,估计没有与外界通风的地方,这里的空气绝对无法坚持太多的时间的。
我们倚在墙上静等着生命的流失,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墓室内温室的提高,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的空气不流通,想必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呼吸困难了。
我想过我很多死在古墓的方式,摔死,饿死,渴死,被粽子咬死,被机关杀死,被毒气毒死,反正就是没想到过我们会因为呼吸困难在这里慢慢的等死。
我抬起眼皮看着我身边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每个人的脸上都还很稚嫩,其实我们这群人的年龄都不大,最大的是胖子也不过三十出头。
其他人大多都是九十后,虽然我们已经比不得零零后和一零后,但也还不能将我们归于老年人的队列里,还都算是年青人,正值青春年华,却要死在这狭小的墓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