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莎莎道:“先别说这些,咱们先爬上去再说吧。”
胖子向上望了望,问道:“怎么爬?”
慕莎莎用手电向上面照了一下,也没了主意。
我仔细观察这里的情况,我们现在处在一个类似椭圆形的平台上,平台不算太大,有两三米的样子,而我们正好落在平台比较靠中间的位置,才没有滚落下去。又用手电向下照了照,下面依旧漆黑一片,看起来应该还有很深的样子。
这平台上有着一根根黑色的类似草的东西,很厚很浓密,草下的地面是一种说白不白,说灰不灰的颜色。这些黑色的草很柔软,这可能就是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而没有死的原因。
我蹲下身来看着这些黑色的草问胖子:“胖子,你下来的早,你有发现这是什么草,怎么还是黑色的?”
胖子:“我他妈的下来这里都没敢动,就躺在这里等,一是等你们来救我,二是等死,哪里还有空注意这些有的没的?”
我说:“不是,你们仔细看看这草有没有点眼熟?”
慕莎莎也蹲了下来,用力拔下一根来,这草有筷子粗细,草茎却极其圆润,很长,但却不硬,杂乱的铺在我们所在的平台上。
慕莎莎突然站起身来,“噔噔噔”
向后退了几步,大惊失色的道:“这是……这是……头发?”
我也大吃一惊:“头发……会有这么粗的头发吗?”
我突然想到上面的那些巨大无比的骷髅头,他们的头发这么粗也绝对有可能。
慕莎莎用力将手中的那根头发,扔在地上,这一用力不要紧,脚下一滑,这平台本来就呈椭圆形不容易站立。慕莎莎的两腿直接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滑落下去,如果在从这上面滑下去,是生是死就更不好说了。
我赶紧向前一扑,迅速拉住慕莎莎的手臂,但也只是暂时稳住身形,这上面的头发本身就很滑,我又拉住慕莎莎,我们俩的体重加在一起,使我头朝下跟着慕莎莎向下滑去。
身后的胖子大叫一声,一只手拉住我的脚脖子,另一手抓起一大把粗粗的头发,整个身体都横了过来这才阻住我们下坠的趋势。
我大声对慕莎莎说:“快,抓住这些头发向上爬。”
慕莎莎估计对这些头发有些恶心,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再直接用手抓头发。
胖子大叫:“还想什么呀,快点呀,要不咱们就都得掉下去。”
慕莎莎没再犹豫,抓起一把头发,借着我手上的力量,手脚并用这才爬了上来。
爬到平台上,我们并排躺在头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也顾不得对头发的恶心了。
过了一会胖子悠悠的说:“你说这如果真是头发,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人头上?”
我一听胖子的话,立即坐了起来,看着眼着的头发,以及头发下的颜色,那不就是头皮的颜色吗?我心想这还真有这种可能,我们应该就是在一个巨大的人头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慕莎莎也“砰”
的坐起来,站起身来干呕了几下。我拉住她说:“别担心,我们已经在这里折腾这么半天了,这人头也没什么反应,不是死了,就是假的,所以不用害怕。”
即来之则安之,我拉慕莎莎坐下,自己又躺了下去。若不是这巨大的人头,才让我们大难不死,已经万幸了,应该感谢这巨大的人头救命之恩呢,再嫌弃它岂不是有点恩将仇报了。
我刚躺在那里,突然感觉到墙壁的方向有点声音传出来,我立即将头转过去。那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而发出声音的是一个白色的影子,轻轻一闪就迅速的钻进那个洞里。
胖子好像也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也将头看向那个方向,嘴里轻轻说道:“那是什么?”
由于速度太快,我们每个人都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但可以肯定是的绝不是我们的同类。
我站起身来:“这里不安全,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至少找一个比较容易站立的地方,也好应对突发的事情。”
胖子拿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除了我们脚下的这个人头平台外,每隔三五米就又有一个人头,左右都是,感觉这几个巨人是靠着这墙在站着一样。
我突然有个想法,对胖子说:“拉住我。”
胖子虽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还是用力的拉住我的手臂,我另一只手拿过胖子手中的手电筒,努力的向我们所处的人头平台底下照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看到了巨人的肩膀,正紧紧的靠在墙壁上。
我收回目光问胖子:“你包里有没有绳子?”
胖子说:“绳子好像都在周小影的包里,我包里没有呀,全是子弹手枪什么的。”
我又转向慕莎莎,慕莎莎也摇了摇头。
我对胖子说:“把衣服脱了。”
然后我也将上衣脱了下来。
胖子微微一退,抱着肩膀装出一脸恐惧的样子说:“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正儿巴经人家的孩子,卖艺不卖身的。”
我脱下衣服甩了过去:“卖你大爷,快点的。我是想用衣服连在一起,咱们下去看看。”
胖子还是不太明白:“这么高怎么下去?”
我说:“刚才我说过,咱们这么折腾,巨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说明这巨人不是死的就是假的,但其实这两种说法还不太正确,正确的是,这巨人肯定是假的。因为如果是死的,他的头发应该是不会长在头皮上的。”
胖子:“那也有可能是刚死的呢?”
我:“刚死……不可能吧,这墓室已经有几千年没有人来过吧。这巨人要是刚死的,是如何活过几千年的?”
胖子慢慢的道:“这古墓,你也知道什么可能都有。”
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胖子的说法,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现在只能往好了想,就当这巨人是假的吧。
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在人家头顶上终究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