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班前,欧阳豪领的八十万刮刮乐奖金到账,欧阳静姝和刁可商量过,把其中的四十万以两人的名义,捐助给贫困女性公益组织。
下班时间快到了,后面两排的人躁动起来,收拾自己的背包随时准备下班,前面两位男士稳坐钓鱼台,依然在忙自己的工作。
特别是卢乐,自从周一晚餐后,连续两天上班特别低调,低调到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以往特别高调,突然低调起来多少有点不习惯,工作比起之前更尽心,没那么浮躁,也不到处去串门子。
“姊妹们,我先走了,”
欧阳静姝直接脱下自己身上的制服,露出里面的金属挂脖吊带,飞快地套上防晒外套,一溜烟跑出办公室。
“年轻真好,我也想穿吊带,”
刁可立马付出行动,“小管,等会有时间吗?陪我去买衣服。”
“好啊,”
管术同样想去买两件吊带,同事制服外套里面穿的绿色吊带,衬得她肤色更加透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吊带抹胸之类的衣服逐渐消失在她的衣柜里,她很久没有穿过吊带。
回到车上把包丢在副驾上,欧阳静姝脱下自己制服裤子,露出里面的黑色高腰牛仔裤。
换上荔枝皮马丁靴,戴上项链和黑色墨镜,绑着的头发放下来,头发立刻蓬松起来,半扎高马尾,口红从温柔的豆沙色换成气场十足大红色。
上班土,关我下班什么事?
比赛在晚上八点半,先去酒店找楚逸吃个晚餐。
收到信息楚逸拿着手机起身,绕过坐在旁边的正在打游戏的葛雷沃和另外两名队友。
战局紧张依旧不耽误,葛雷沃询问:“干嘛去?马上要开餐了,你教练让我看着你,你现在我我们夺冠唯一希望,你要是出差错,我怎么像教练交待。”
“我女朋友来了,去接她吃饭。”
他若无其事地回了句,然后独自离开。
留下一屋子单身狗,和声音响亮的“gaover”
,两个年轻的男队员快羡慕死了,现在队里是不管恋爱,比赛成绩差就等着分手和检查一条龙,没禁赛已经很好了。
他们队唯一没写过检讨的大概只有楚逸,成绩一直稳定,不像他们成绩忽高忽低。
计划很久的周末泰山行,因为输球彻底泡汤了,今天等男单结束后,连夜回京城训练,少不了开会和写检讨。
欧阳静姝发完信息,把副驾驶上的衣服整理整齐,拎着包下车,弯腰给停车位上的数字拍照,她可不想等会儿又大海捞针。
楚逸到e区隔很远看到,女友举着手机正在给头顶上方的牌子拍照,好笑地摇头,记得曾经某人有过饭后,在地下停车场寻找过半个小时的车子。
最关键的是,从自己车子前路过两次,愣是没认出自己的车牌,站在自己车子前还在说,怎么这么多大g。
楚逸道:“好了吗?”
欧阳静姝扭头看向他,娇声道,“你吓到我了,走路怎么没声?”
“摸摸毛,吓不着。”
他一本正经地在欧阳静姝头脑摸了两下,烫过后翘起的小呆毛,刚抚平下一秒又翘起来了。
“走吧,”
欧阳静姝看了眼楚逸的脸色,小心谨慎地说,“我看了新闻,白天两场决赛输了,现在只剩你一个夺冠的独苗苗,紧张吗?”
“不紧张,”
楚逸笃定地说,“冠军只可能是我的。”
欧阳静姝问:“那泰山还去吗?”
依照国乒队领导的尿性,不开批判大会已经算好的,更别说出去旅游,用他们的话说输球的人只配呆在训练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