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闪过,真的是白光,张周感觉当天喝的酒一下子全都灌进脑子里去了,用五十二度的老白干把自己的脑袋做了一次彻底的盥洗,胃里翻江倒海,然后“哇”
一口全都吐了出来。
“咳咳咳……”
呛得很厉害。
“醒了醒了!这厮哪挂脖子不好?跑贡院的粪号来挂,真是他娘的活见鬼!”
“看看还有气没?”
“这都吐了,能没气吗?”
张周还在那气晕八素晕着呢,就听到周围有人在七嘴八舌说着什么。
他们在说谁?
等等!
我家里怎么有别人?难道是有贼人趁着我喝大了,到我家来行抢劫之事?
“老子当过两年兵,可是练过的!你们……呕……”
话说得很激烈,然后张周将胃里还残存的东西,又吐了一遍。
“恶心死人了!”
“抬走抬走!”
张周瞳孔都还没收缩,但觉得有两个人四条手臂把自己架住,要把他往外抬。
他吐完这次,脑袋瓜多清醒了几分,这好像不是抢劫的,倒像是白衣天使。
难道是我喝多了背过去,有救护车来拉我去急救?
“你们别动手,说好了,我就是多喝了两杯,人又没咋地,这救护车出车的钱我可不付。你们出车之前不先求证一下的?”
张周可不想当冤大头。
这救护车一响,就算不是黄金万两,那票子也是哗哗往外流,以我张某人的酒量,才喝了个小半斤,至于要到出救护车的地步?
谁他娘的搞恶作剧呢?
不对啊。
我独居一人,就算烂醉在家,谁叫的救护车?
“癫了!他哪个号的,给他塞回去!”
“甲字2号舍的。”
张周登时觉得屁股被人撞了一下,生疼,然后自己就被人按在一张好似桌子的东西上去。
瞳孔聚焦,然后他现……
自己面前居然是一块木板,然后木板上摆着笔墨纸砚这些东西,而且有张好像印刷质量很差的“考卷”
就摆在那,抬头正看到两个胸前有个“勇”
字的兵士正在恶狠狠打量着他。
“再敢去挂脖子,我弄死你!”
“丁头儿,不对啊,他都寻死去了,你拿死吓唬他,有用吗?”
“死我也不能让他死舒服了!欸!你小子还敢站起来是吧?信不信老子……”
张周一脑袋浆糊。
这次他的酒,是全醒了,而且他现,头脑异常灵敏,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身上着青衫,然后一缕头顺着自己的脖子滑下来,他心中一惊不老小,我他娘的变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