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敛元元是挺快乐的。
躲过了来打扰的女人,两个人换了个檐角又继续看底下比试。
许是之前霖秋月在这受了阻,后面倒也没有不长眼的人再来打扰。
武林大会持续了大半天,从正午一直到太阳西斜,临近结尾时,天边有着黑衣蟒袍的男人飞掠而来,落在了演武场上。
演武场上顿时一阵躁动。
“赤月魔君!”
“这个魔头怎么又来了?”
“赤月魔宫难道整天没事可做吗?他们宫主天天在江湖上游荡,我前天还看见赤月魔君打伤了金乌派的弟子。”
“可恶,欺我正道无人?”
这人引起的声势并不比钟神秀小,且大多数是唾骂,场中许多人都对他怒目而视,只是无人敢轻易上前。
蟒袍本是皇室专用,如今江湖势大便模糊了此中禁忌,赤月魔君一身黑蟒袍,如墨长被一根红丝系起,眉眼狭长,面如冠玉,整个人显得张狂又邪肆,周身邪气似要透体而出。
他站在那里,只差没在脸上明晃晃写出‘我很坏’这三个字了。
赫连城于高处相望,没像其他人一样露出厌恶目光,他眸间微动,竟勾起一丝笑意来。
今日的招揽计划虽失败了,可若能结识这位赤月魔君倒也不错。
只要于他有助力的人他都欣赏,正邪魔道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武林大会不邀请我赤月魔君,也称什么盛典?”
赤月魔君宽大袖摆被风吹起,他站在演武场上,负手而立,环顾四周。
见他目光朝这边看来,赫连城唇角微勾,朝前走了一步,踏出阴影范围。
他正欲说话,便见原本目带张狂的赤月魔君突然把目光定在了他身旁的阴影里。
赫连城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待他说话,方才还邪肆笑着的赤月魔君忽然眸光一冷,喝道:“钟神秀!”
他目光如腊月寒天,一下子冷了起来。
“夺妻之恨,今日我与你不共戴天!”
赫连城:“?”
作者有话要说: 赫连城:这就很离谱。
【剧场】
赫连城:我一直很好奇,‘吾道不孤’到底说的什么道?
沧海:耽道或单道?
赫连城:……(逐渐起了杀心)
(注:社会主义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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