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你说的那个是白苏维翁吗?”
贝尔摩德抱着手臂意味深长道:“大概是吧。”
她是看的最久最清楚的,这个世界上还能真正支配琴酒的,就只有白苏维翁。
白苏维翁现在就在她面前,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曾经无数次试探过白夜€€司失忆的程度,最后也只得出了失忆很彻底的结论。
白夜€€司问道:“贝尔摩德,你知道白苏维翁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有些好奇。”
贝尔摩德挑眉:“只是好奇?”
“我也听那个人的传闻很久了,也很想知道他这么多年都没出现,组织却不承认他死去了,代号也一直保留着的原因是什么。”
贝尔摩德想了想,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她用白夜€€司那张脸笑着的时候神色桀骜,看着白夜€€司的眼神很有玩味的气息。
但是这个时候她用的脸依旧属于白夜€€司。
“下次你见到像我刚才那样,笑的像个斯文败类的,就知道那是白苏维翁了。”
白夜€€司:“……”
系统默默赞同:“之前看着你都没这么强烈的感觉,不愧是易容术啊,把你的行为复制的很形象,是个败类。”
白夜€€司无奈扯起嘴角,做着最后的挣扎:“可贝尔摩德你用的是我的脸,我应该不像个斯文败类吧?”
“差别不大。”
“……”
贝尔摩德耸耸肩:“不过还是换掉好了,琴酒那家伙说不定真会开枪的。”
“他应该不至于吧?除非你用我的脸去吓他,不过我也很难想象琴酒被吓到的样子。”
“很简单啊。”
“简单?”
“这张脸的主人死去的话就是了。”
贝尔摩德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摆摆手转身走了,“我只是临时有事回来一趟,具体还是美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