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任府,任夫人一脸愁容的问道:“老爷啊,你就不能想想法子救璟乔吗,那程仙师我看着就不是真心想帮。”
“枉我家璟乔对他百般好,还尊称他一声师父,这是师父对徒弟的态度吗!”
任老爷被任夫人这么一问,自有些心气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事情是他惹的,锅要咱儿子来背,他要是不救,我死也要他脱层皮。”
“可是人家是仙师,大可以一走了之,你能奈何得了人家吗!”
任老爷一口说道:“别瞎操心了,他不可能不管,你且看着吧,不到关键时刻咱们不能轻易得罪任何一方,只是苦了璟乔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至于说为何一个命案,他任老爷也左右不了,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南朝的律法是绝对的,修士犯错由一仙道盟管,这凡人犯事就得由朝廷来管。
总之,都不能乱杀一个人,明面上是如此。
而那禹都的富贵巷的某处大院内,齐行此时正悠闲的雅俗酌酒,只听他对旁边的人问道:“可调查清楚了那小子的底细?”
“回公子,调查清楚了,青山剑宗西院的人,没有什么大人物背景,但一仙盟的人很给他面子,要不要给家族那边说一声?”
被问话的齐行很是自信的说道:“不用担心,无非就是一仙道盟给他面子,我齐家可不会给。”
“他任重楼再强也只是有钱没势,吃掉他很容易,而一个外院弟子,青山犯不上与咱们交恶。”
“看着吧,我要一点儿一点儿吃掉他的心,然后狠狠地把他踩地上爬不起来,也得让抠搜的任老头记痛在心。”
说完他那双咸猪手就伸进了那几个陪衬艺女的私密处,丝毫没把程明等人当回事。
而齐行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是禹都是凡尘的禹都,青山剑宗管不上,加之如今的青山在世人眼中只是空有名而无实势的看法,导致很多势力都不把青山当回事。
“再者,我是谁,我是齐家的人,他一仙道盟也得看我齐家的脸色!”
“你说是不是啊,小娘子。”
“公子,你好坏。”
那名下人连连拍马屁道:“公子好计策,这是要他吃了疼还无处找药。”
“还愣着干嘛,赶紧滚。”
那下人闻声知意,邪笑着嘴脸退走。
此时的齐行可不只是要那灵火残图那么简单了,他还想吃掉任家,胃口着实大了。
而按照南朝的律法,命案犯到案后需审问半个月,就是这半个月,任璟乔却是受了诸多虐待。
入堂提审的日子越来越近,任老爷一家那是天天来这西堤小院与程明商议如何救人。
“程仙师啊,你一定要救小儿啊!”
任老爷祈求道。
程明自是因为这事头疼,他也无从下手,自己在禹都也没什么实势,劫狱吧,他不是没想过,以他的实力不可能从监察司的大狱抢人。
但他也觉得这任老爷居然如此藏得,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动用自己的手段去捞人,真是个老人精,也不怪他能坐镇南朝一半以上的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