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扶额。
关键时刻掉链子,亏秦总还尝尝训斥他们是草台班子。这话说的像反讽一样。
江先生果然瞥了秦总一眼,冷笑了一声。“劳您专门来一趟。”
秦季闻言僵住,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说不出话。
江言干脆把他当做空气,自顾自又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许是喝的太急,剧烈地咳嗽起来。
真是劳烦从不入娱乐场所的秦季秦总专门忍着恶心来这里,只为了看看昔日对手落魄的模样啊。
江言觉得自己大抵是醉了,脑袋晕得像被人敲了一闷棍,晃一晃都能听到水声。
但也不想看到秦季。
江言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下推开秦季。他的身形太摇晃了,以至于几乎要跌在地上。
秦季眼疾手快地要扶住他,然而被一把甩开。
江言恶狠狠道:“滚!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外厉内荏而已。
小张看着江先生慢慢扶着栏杆去了二楼,进了左边一个空的包厢。门很快关上,隔断两人的视线。
小张又看看秦季。
像雕像一样立在原地。
…
江言在包厢被迷迷糊糊地看他的任务完成度。
这一看快把他的酒看醒了。
他都这么惨了,秦季还不觉得大快人心吗?
完成度还是稳稳停留在原先的6o%。
一点也没变。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吼了他几句,秦季觉得还不够爽?
还没想出什么方法,就听见门被轻叩几声。敲门的人像是极犹豫,力道也时弱时轻。
江言迷糊糊地去开门。
是秦季。
正是推完成度的时候,只要让秦季觉得自己足够惨,一雪前耻就行。
破产的对手要怎样落魄才能大快人心呢?
求到昔日的死对头头上,毫无尊严,又被毫不犹豫狠狠拒绝,应该是个不错的方法。
秦季说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是看着江言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就忍不住跟了上去。
江言打开门,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他几眼。
“秦总,”
他的咬字很重,像是在讽刺什么。
他忽又深吸一口。
肉眼可见地姿态放低了些。
垂着头,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眼下的无奈与绝望。
“秦总,我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