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两边都是墙,阴森森的,走到路口就能感受到从里面冒出的凉气,有点吓人。
“晏先生,你在吗?”
没人回应,童晚慢慢往前走,走了五米后,看到有个穿着白短袖长裤的年轻男人靠着墙站着,脸上盖着鸭舌帽,右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左手垂在身侧,曲着的手指骨节分明,被身后有点脏的墙壁衬得又白又冷。
童晚的视线越过他,往他身后望了望,再没看到任何人影。
“请问是晏先生吗?”
童晚问了句,从包里拿出舅舅的名片,有间民宿的广告纸,以及当地旅游景区的宣传册。
年轻男人伸手摘下帽子,最先露出的是墨染一样的头,和一双黑沉沉的,冷而极具诱惑力的眼睛。……
年轻男人伸手摘下帽子,最先露出的是墨染一样的头,和一双黑沉沉的,冷而极具诱惑力的眼睛。
鼻子又高又挺,嘴唇不薄不厚,抿着的时候显得有点刻薄,表情放轻松时,身上就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书卷气,有点邪,不是乖学生带的那种,像是用杂七杂八的书养出来的气质。
他的视线往童晚手中的广告纸上落了落,问:“你是有间民宿的工作人员?”
童晚点头:“算是吧,我是来接晏池晏先生的。”
他说:“我就是。”
“跟我走。”
童晚转身背对着他往前走,“我们先出去。”
“成年了吗?”
童晚听到晏池在她身后问。
童晚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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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春池司机师傅说的是带着方言味道的普通话:“具体在哪里?”
童晚说不清楚,在和舅舅的聊天记录里翻出民宿的具体位置给司机师傅看:“这里。”
“哦。”
司机师傅凑近看了一眼,接着坐直了,看着马路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是游客?”
“是本地人。”
童晚说完看着窗外,“在外面上学说惯普通话了,不太会说方言。”
“哦。”
司机师傅应了一声,没再吭声。
车辆行驶一会后,童晚现这辆出租车走的路和她来接晏池时走的路不一样。
那条路两边都是店铺林立的街道,行人多,很热闹;这条路一边是山,一边是河,显得很荒凉。
五分钟过去了,路两旁还是这种情况,童晚有点不安,问道:“师傅,这条路怎么跟我刚刚坐车走的路不一样,是不是走错了?”
司机师傅没说对错,转头看着童晚,先笑了一声,而后问她:“你多久没回来了?”
晏池的眼神再冷也是干净的,除了不想被人接近,童晚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让她觉得危险的情绪。
眼前司机师傅的眼神明明不冷,嘴角还残留着笑意,可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对视,童晚竟没来由得心慌。
忽然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搭在副驾驶靠背的边缘。干净细长的手指往椅背凸起的地方一敲,留下不轻不重的闷响。
童晚头略微往后一偏,指尖正好擦过她的脸,留下温热的触感。
“慌什么。”
童晚听到手的主人,坐在出租车后排的晏池说,“你忘了把你们民宿的宣传册和广告纸给我了。”
童晚把抓在手里的东西全递到晏池手里,和晏池对上视线的瞬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踏实了,落了地。
像是故意等他们说完了再说话,司机师傅此刻才开口说:“这条路是两年前修的,离你们民宿更近,十几分钟就能到。”
“哦,原来是这样。”
她先前还在担心司机师傅会做对他们不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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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