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说话,程熠洲又想逗弄他,“昨晚某些人抱着我一直亲不撒手,还说想我,记不记得。”
林书樾:“……”
那不是梦。
天灵盖都要炸了,那酒有毒吧。
“酒后乱性,做不得数,你不用当真。”
林书樾全身发烫,慌乱的起身,准备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刚坐床边,就被程熠洲一把拽回来,“你这算不算是对我耍流氓,林老师。”
程熠洲半压在他身上,神色认真,“昨晚你对我的行为算得上是性骚扰,你不需要对我负责吗?”
林书樾眨眼看他,两个人的气息相互碰撞,打着哈哈:“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程熠洲指腹撵过他的嘴唇。
林书樾的呼吸一滞,心尖都跟着颤了颤,“那你说,要怎么负责?”
程熠洲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没想好,先欠着吧。”
林书樾松了一口气,轻轻推了推程熠洲,“你先起来,压着我了。”
程熠洲却没有动,反而凑近林书樾的耳边,轻声说道:“林老师,你脸红什么。”
林书樾的脸更红了,“没有。”
程熠洲这才起身,坐在一旁看着林书樾。
林书樾赶紧起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委屈
下楼吃早饭时,林书樾在客厅扫视一圈没看到小金毛。
“程熠洲,小金毛去哪里了。”
“送学校了。”
程熠洲不紧不慢地把冒着热气的醒酒汤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
林书樾眼睛瞪大一圈,声音都提高好几个度,“送学校,它那么小。”
小?说到这个程熠洲就来气,小金毛在屋里随处拉屎他忍了。
前几天他从卧室出来忘记关门,小破狗不知道怎么就跳床上去了,在床上一通撒泼打滚。
那可是他跟林书樾的床,它才来几天就想占雀为巢,哪能惯它这臭毛病,当天就给送去学校了。
程熠洲没好气的说,“不小,谁家好狗两个月就20斤,放心,就白天待在学校,晚上就送回来了。”
林书樾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低头开始吃东西。
吃过早餐,两人窝在沙发上,程熠洲把人搂在怀里。
林书樾问:“我可以继续住这里吗?”
“可以。”
“那可以每天继续接送你上下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