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河刚刚走了几步,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手机的显示屏上是青崖的名字。他快步走了几步,推开书房的门,在旋转椅上坐下来,才按下接听键。
“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
“怎么样?”
“根据提供的检材笔迹与样本笔迹……”
“直接告诉我结论。”
顾寒河淡淡地打断道,“其它的不需要。”
“是同一个人。”
顾寒河愣了愣,直到那边问了好几句“你在听吗?”
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问的,我明天就把相关资料快递给你。”
“等一等。”
“怎么?”
青崖有些意外地问道。
顾寒河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青崖,如果是故意模仿的话……”
“顾总。”
青崖笑着说道:“那人一定是模仿大师才能做到这么高的相似度。”
“唔,我明白了。”
顾寒河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绝不可能是两个人。”
“咦,我好像没有这么说啊!我只是说可能性很小,你不能排除人家是天生的模仿大师……”
顾寒河没有理会青崖,“其它的事情联系孟晴,她会替我处理,再见。”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放在了一旁。
他看着窗外,双手交错着抱在胸前,眉头紧锁。
同一个人……
顾寒河慢慢闭上眼睛,放松了脊背靠着真皮椅子。
他与他……会是同一个人吗?
寒冬过半,暖春将至。
埋下的怀疑像是种子在温床里快速地萌芽,穿破地表,然后无可制止的疯狂长成一棵苍天大树。
第二天早上,坐在餐桌旁的顾寒河没有看见沈沉木下来,便问一旁布菜的古伯。
“沈沉木呢?”
“少爷,我已经喊了沈先生,沈先生说等会儿就下来,我一会儿再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