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让他们有念想,比一次吃个饱来的有用。
有了念想,白日黑夜的,都会想着念着,心如猫抓,吃的太饱,鲜感便没了。
所谓的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就是这个道理了。
两人腻歪了一阵,乘着gan活的人,还没回,一前一后,各自回家去了。
而苏秀得了赵修文的承诺,都乐开花了,在经过木香家门口时,看见她正拿着锄头,在田地里gan活,便一步三晃的走了过去,怪声怪语的道:&1dquo;哟,你还有心思gan活呢,我要是你,就赶紧找个地方,抱头哭去,不然过些日子,你连哭的机会都没了。”
木香懒得理她,自顾自的gan活。
苏秀见木香不理她,气的一跺脚,上前踩住他的锄头,凶巴巴的道:&1dquo;木香,你拽什么拽,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木香被她叫的烦了,抬起头冷笑道:&1dquo;我没听见有人跟我说话,我只听见一只野狗在我跟前咆哮,吵人的很,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闲哪?没事找事!”在她看来,苏秀真的就属于那种,没事找抽型。自己明明没招她,没惹她,甚至都不搭理她。可她呢?偏偏要往枪口上撞,好像不被骂几句,就浑身难受似的。
苏秀被堵的哑口无言,脸都气变形了,她咬咬牙,慢道:&1dquo;你敢骂我?”
木香还是笑,可是这笑里,却多了份yīn冷,&1dquo;没,我没骂你,我在骂一只野狗,你要非说是骂你,那我也没辙,如果你嫌我骂的不够,我可以再赏你几巴掌!”她不喜欢打人,也不喜欢杀人,可前提是,别bī她。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她。
苏秀打了个寒颤,眼前的木香,根本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个。以前的木香,从不敢骂她,更不敢要架。难道真是上次推她下悬崖摔坏了脑子,xingqíng大变了?
想到那处断崖,苏秀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她虽然心狠,虽然忌恨木香,可是害人这种事,也是第一次gan,难免心虚。
木香看她脸色变了又变,很快就猜到她心里在想啥。
醒来的第一眼,她就身处断崖下面了,浑身疼的像被车碾过似的,她也清楚的记得,那天还下着大雨。从摔下到醒来,她根本不知道这具身体,在雨水里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感觉身子轻飘飘的,那雨水已经快要把她淹没,如果她没醒,不出半个时辰,就要被淹死了。
想到此前受过的伤,木香忽然靠近苏秀。
&1dquo;啊,”苏秀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冷不防眼前有张放大的脸,吓了她一跳,捂着胸口,一脸怕怕的埋怨道:&1dquo;你做什么靠那么近?”
木香笑了,&1dquo;不做什么,就是看看你这张脸,会不会就是人家说的表里不一,明明心如蛇蝎,表面还装出一副善良无辜的表qíng,其实你这样做人也挺累的,心累啊!”
苏秀还真心虚了,眼神闪躲不敢看她,嘴上还很硬的狡辩道:&1dquo;不知道你说什么,要说心如蛇蝎,谁能跟你比,你自己亲爹都敢打,这是大逆不道的大罪,死了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木香呵呵大笑,&1dquo;这话听着,咋这样好笑呢!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争辩,有没有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一账,我不是忘了,也不是不跟你算了,我是在等,等你爬到最高处,再去找你还账!”
现在找她报仇有啥意思?不如等她net风得意之时,再让她一脚踩空。
爬的越高,摔的越重,也就越疼啊!
苏秀瞪着木香转过去的身影,心里一阵阵寒,揪着丝帕的手指泛白:不行,她一定不能让木香有任何威胁到她的机会,一丁点都不能有。
原本她还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只要自己嫁给了赵修文,以后跟着他进京做官,跟苏秀便再无一点瓜葛。
可是在今天赵修文看木香的眼神中,苏秀有如醍醐灌顶,忽然就明白了。得不到木香,会是赵修文一生都放不下的心结。
不行!木香的事必须解决!
至于如何解决,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木香嫁人。
苏秀的脸上闪过一抹jian诈的笑,她知道木香长的不丑,相反的,木香很美,想娶木香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木香究竟要嫁给谁,还得李大山说了算,谁叫木香是她闺女呢!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大山给木香定下亲事,根本不需要木香同意,只要李大山同意就成。
苏秀在木香家门外站了半天,终于给她想到对付木香的办法,高兴极了,赶紧跑回家找她娘商量去了。陈美娥听了她的话,也是乐的眉开眼笑。木香的婚事按着老礼说,就得李大山做主,只要他们给木香找到合适的婆家,既能把木香这个麻烦jīng弄走,还得得到一聘金,这不是一箭双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