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拿去南黔头上的黑色箍,将鬓角的短长撩到耳后,两人鼻尖几近挨在一起。
南黔好哄又不好哄。
亲几下,也就不那么气了。
抱着江淮哼里哼气道:“我不管,要带,不听话明天就把你带回加勒秘亚,做我的礁岛王后。”
江淮不惹他了,笑,“好,带你,去哪都带。”
爱意炽热,烫人心肺,彼此相互对视的眼睛,带着让人羡艳的光,万物成了陪衬,唯有对方一抹颜色。
何为情深。
大概是眼里,心里,嘴里,都有你。
江淮抚着他耳垂,缱绻温柔。
黔黔将耳边的手攥着往鱼鳍xia。s。a。i,一声轻哼,舒服的直眯眼,像猫咪一样出咕噜咕噜声,抛出新话题:“王后,生不生?”
江淮嗯?了声。
黔黔把话补全,“宝宝,给我生个鱼宝宝。”
江淮:“好。”
这孩子不生,他能念一辈子。
黔黔:“生几个?”
江淮:“你想生几个?”
“能生五个最好,不能生……”
眼尾漾着绯色,沾着一滴泪花,qiao软的鱼tun忽而紧绷,檀口微张,hu。xi跟着乱了,断续的口端着:“一,一个,行,也行。”
眼帘微垂,黑瞳掠过一抹幽色。
不再在沙,抱着鱼,阔步往卧室去。
……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
……
……
四月初,愚人节。
“你的鱼不见了。”
顾城被委托来看鱼的生长状态,在地下海洋馆转了一圈也没见着南黔,跨洋联系江淮。
接到顾城电话的江淮,正在福利院办理手续,选了两个金蓝眸的小老外,跟黔黔一样。
三月底南黔的眼睛从银眸变回蓝眸。
鳞片的颜色还在慢慢蜕变,形成了渐变,尾鳍银白,臀鳞海蓝,中间偏蓝。
江淮一听老婆不见了,放下拿笔签字的手,“不可能!”
掠过眼前的一群人,换了个地方,声音急促,“仔细找找,中控台有热成像扫描。”
顾城看着隧道里游动的鱼,脸都快贴玻璃了,里面空间过大,单用人眼扫,总会有视野盲区,敲了敲玻璃,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