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温伏像是收到新指令,在脑子过了一遍程序后,输出道:“薄哥?”
听着顺耳多了。
费薄林抿嘴笑了笑:“小伏。”
温伏听到这个称呼,歪了歪头,似乎对此很新奇:“薄哥?”
费薄林:“小伏。”
“薄哥?”
“小伏。”
温伏好像把“薄哥”
这个称呼当成了什么特定按钮:叫一声“薄哥”
,就能得到一声“小伏。”
他的兴趣很快从唇膏的皮卡丘盖子上转移到这里。
“薄哥?”
“小伏。”
“薄哥?”
“小伏。”
“薄哥?”
“做作业吧。”
费薄林转过身,无情地打断。
温伏:“……哦。”
第二天一大早就上自习课。
费薄林正好把昨晚积压的几道难题拿到办公室去问,坐在温伏左前方的谢一宁百无聊赖刷了会儿题,也决定拿练习册去办公室问问主要想出去兜一圈透口气,免得打瞌睡。
她刚起身准备让同桌给自己让道,无意间瞥见温伏,忽然吓了一跳:“你在干吗?”
温伏张着嘴,刚合上皮卡丘盖子,涂完唇膏后立马把嘴闭上,恢复一脸漠然的神色,用木讷的口吻快回答:“涂唇膏。”
“我知道你在涂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