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孙延华的指导,白然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等他回过神来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九点钟左右了。
长孙无极老神在在的在大堂等着他,看见他回来乐呵呵的道“怎么,跟这个孙延华讨论的一天是不是收获特别多,现自己有些不懂的地方,经他一点拨就突然茅塞顿开。”
白然兴奋至极的道“是的,没错,我现有些人真的是天才,我们和他的差距真的是一道鸿沟,难以跨越。有些我想了八九十遍都不懂的东西,他一说我就开始懂得了。”
“自然是的,我这老骨头教的东西你总是觉得枯燥,让你多跟同龄人接触接触也是比较好的。”
“确实是这样,我感觉跟同龄人讨论仿佛有说不完的劲儿,跟师傅我却只有紧张甚至不敢出声。”
“说的我多被嫌弃一样,一般的同龄人,我还不让你接触呢,也就孙延华这个怪才,我才敢让你接触接触,毕竟本来之前只对你抱一个孙山的期望,既然你说你认得孙延华,那么自然要把这名次提升提升。”
听到这话,白然顿时苦丧着一张脸说,怪不得你让我接触这孙延华,原来是抱着别样的目的呀。
看见白然这幅表情,长孙无忌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怎的我让你多学本来就是为了你好,又不是害你,你这难不成还是不乐意了?”
“自然是没有的,只不过每天的任务本来就够重的了,你还又给我加了双倍的课程,这天天睡的觉都睡不好,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上课还老想打瞌睡。”
“你累我就不累啦,我上课要面对你这个笨学生,上朝要面对那些更难缠的大官儿呢,我能容易吗?我还给你加双倍的课程我就够累了,你当我想教你呢,可恨的是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筋,就收下你做徒弟,你说我要是收的是旁人,那该多省心省力。”
“啊,既然我们都那么累的话,不如把这课程减上一减。”
白然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一脸心虚,生怕长孙无极现他真正的意图。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长孙无忌的回话声,他抬起了头了头,脸正好迎着长孙无忌的掌心。
长孙无忌刷一下打了白然的头,得手之后甩袖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把式都是你师傅我玩剩下的还跟我玩这招皮痒痒了是吧?策论,作诗,书法学会了吗?”
被打了一下,白然果然老实多了,恭恭敬敬的道“今日跟孙延华讨论了一番,对于作诗和策略的一些东西确实弄明白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攒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回来问老师。”
长孙无忌抚了抚胡子“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攒了什么问题,你且说来看看。”
“关于做诗的韵脚吗,还是有些不明白,延华兄这一块教我的都是我无法学来的天赋,他所说的意境和韵脚双双融合,我总是不太明白,还有这关于策论到底是先撰稿还是先写上?
如果是撰稿的话,那么事后我改的便会变得匠气十足,如果只是想把自己所想的东西及时的写上,那么就会变得有些不大工整。”
“你这一天确实收获不少,这一点我早就现很久了一直没有给你提醒,打算等你自己现,我以为还要数月你才会现,到时等你积攒够了再慢慢的修改,万万没想到你和孙延华这小子才相聚了短短一天就已经现了自己的最大的不足;
确实如你所说,你的问题大概就这么些,但是在为师看来你最缺的其实是理论,历年来的真题如果你都背个七七八八的话,那么你这样的题目就是手到擒来,说白了,肚里的墨水不足呀你是怎么都写不出来惊世之才的。”
“而且你可知我大唐历年来的科举,自开始以来都有一些往年的真题,完完整整的撰写在上面,且分值还不小,对于这种题目一般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必须要拿到的,短短一分之差,可是能甩掉十数万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