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单独住一间,夜幕完全降临时,他听到窗外有动静,拉开窗户,闵婕就从外面跳了进来。
左时道:“怎么不走门?”
“我房间就在楼下,从露台爬上来方便嘛!”
“我还以为是猴子。”
“猴子会给你带好酒吗?”
她扬了扬手里拎的袋子,拿出一个玻璃瓶放桌上,“这里的老板说,这是部落里的女人酿的米酒,别有风味,你尝尝。”
左时看了一眼:“你在工作,不能喝酒。”
“我没说要喝啊,是给你喝的,我喝这个就行。”
她拿了一罐可乐,盘腿坐在他空着的床上,呲啦打开拉扣灌了一大口。
左时没再理她带来那瓶酒,往旁边椅子上一坐:“我不想喝。”
“不会吧,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借酒浇愁吗?”
闵婕抿了抿唇,“噢,你是怕人家误以为你也是这次行程的安全官,觉得你喝酒不专业是吧?没关系,我会跟她们解释的,你只是友情出场。”
左时还是不动:“严冬不在,不能大意。”
“在度假别墅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今晚大家都休息了,明天严冬他们还要过来的,到时你就解放了。”
左时没说话,她把瓶盖打开来,递到他面前,笑道:“喝吧,别太压抑自己了。”
天大地大,背负再多的人,也有权利在某一个时刻活得自在些。
左时没再推辞,那米酒不见得怎么甘冽醇香,但很好入口,跟在国内喝的酒都不太一样,不知不觉就喝掉四分之一。
闵婕这才问:“就是她吧?你山长水远地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那个殷长安吧?”
左时用手背抹掉嘴角的酒渍:“你不要听江涵博胡说八道。”
“这可不是他说的,你也别赖他,我自己长了眼睛会看。今天幸亏小长安只是晕车啊,要是真晕倒了,你还不得抱起他狂奔?”
那才是真情流露呢,别想再瞒住谁了。
左时垂眸:“她以前晕倒过,是我送她去的医院。”
“啊?她以前身体就不好吗?”
“不是,她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