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面似乎有喧哗人声。
不久,印壬轻轻敲门:“冯董和邢董似乎在找您。”
虞晚晚白软双臂支撑在墙面,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她用力咬着嘴唇,贝齿狠狠地落在柔嫩下唇,唇上泛着斑点血迹。
人如秋风中颤抖飘零的落叶。
直到听到谢厅南醉如大提琴声的吟叹,她气,喘着替他回应:
“谢董休息呢,印叔叔,等十五分钟。”
背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半俯身在她耳畔:“你行吗?不行就拒了,我陪你到客房休息。”
“不必。”
虞晚晚一动不动地缓神。
最近总粘在一起,他依然我行我素,从没有安全措施。
小姑娘忽然意识到,例假的时间快到了,却不像之前,提前就会腹痛。
“那样会治疗痛经吗?”
身后的谢厅南笑:“怎么说?”
“上次月经的时候,痛感减轻了些。”
身后的男人眸色意味不明:“那就好。坚持多做。”
“总被你强词夺理。”
虞晚晚挣脱开:“穿衣服,快一点,省得他们又说我,除了迷惑你,一无所长。”
“你能迷惑我这点,有多少人做不到,知道吗?”
谢厅南拿过她的小衣,仔细地给她先穿。
虞晚晚没接话。
接话也没意义。
在这些京城少爷们面前,自己那被同龄人追捧的才华,完全入不了他们的眼。
之所以会夸她,还是因为,她扣着谢厅南女人的帽子。
冯近尧和邢如飞进来,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两位十分吸精的女人。
短干练的金牌律师,长妖娆的紧身裙女人。
四人显然没料到,室内除了谢厅南,还有一位长飘飘的清丽女孩,美的不似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