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情人坡树木众多,程危推着他抵上一根树干,粗糙的树皮磨得后背发疼。
两人呼吸交缠,舌尖相裹,呼吸渐重,谁也分不清谁在主动,谁在发狠的欺负唇瓣上的薄肉。
程危扶在乐颜腰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抚摸着滑腻紧致的皮肤,蜷着的指尖滑过勾起一阵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从腰肢往心脏里钻。
那股酥麻之意排山倒海而来,他根本来不及招架,浑身一软,搭在程危胸口,下巴枕在程危肩膀上,眼含水光求他,“哥,我们回去好不好?”
程危搂着乐颜,偏过头咬他耳廓,对方怕痒要躲,他一口咬住耳垂,低声道:“回去,然后呢?”
乐颜脸红的不像话,张着嘴大亏呼吸,听见程危故意逗他,更是气急,他伸手攥了一把程危硬邦邦的地方,在程危耳边吐气,“你说呢?”
程危笑了下,搂着人亲了口,然后拽着人一步疾步走回车里。
刚坐上车,还没来得及绑安全带,程危就被乐颜兜着下颌转过去,跟他接吻。
没了随时可能别围观的危机,乐颜大胆的靠过去,舌尖挑逗程危,却有让他捉不住,仰着头急促呼吸,眼睛里漏出一丝得意的笑,他伸手往程危裤子里钻。
程危一贯正经惯了,从没动过在车上做这种事情的心思,在被乐颜钻进来握住时,呼吸一紧,全身绷紧,兴奋得搅动乐颜的口腔。
火是乐颜挑起来的,最先受不住的也是他,他跪在座椅上,倾身与程危接吻,掌心里被磨得一片滚烫,手腕酸涩难忍。
程危摸了摸他的头,松开乐颜的唇舒服的叹了口气,复又咬住他的唇,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乐颜眼里冒出了水光,挂着泛红的眼角,着实有点惹人心疼,程危贴过去舔走眼角的泪,哑声问:“累么?”
乐颜动了动手腕子,来来回回不知道弄了多少次,程危不但没有要释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精神,他却累的提不起力气,狠狠捏了一把,“手好酸啊。”
程危搭在他肩膀上的的手顺着手臂往下滑,捉住他的手腕动了两下,往下包裹住他的手背,拉着手来回动作,速度一时过快,乐颜感觉掌心火辣辣的疼。
乐颜呜咽一声,程危靠过去又与他接了一个黏腻的吻。
程危将座椅往后调,乐颜拖过来放在腿上跨坐着,饶是汽车空间再大也承受不了两个长手长脚的男人挤在一起,乐颜与他贴的极近,两个东西杵在一起,剑拔弩张。
乐颜低头捧住程危,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颇有些不满,“哥哥不管我。”
他牵着称谓的手往下游走,程危眸色深沉,他笑着揉了一把,惹得乐颜叫了一声。
程危一把捂住他的嘴,贴在他耳边说:“有人过去。”
乐颜闻言浑身一抖,往他怀里钻,生怕过路的人听见,程危的声音丝丝缕缕传进耳朵里,“你可以叫小声一点,让他们都听听。”
乐颜难受得了这种刺激,扬着脖子微微喘气,还没等缓过神来,脖颈被牙齿咬住,渗出细细的痛,,痛过之后就只剩下爽。
程危拍了拍他的腰,“乖,没东西。”
乐颜扭身扒开置物箱,从里面抠出一盒套和一瓶油,眨了眨漆黑的眼睛,“有哦。”
他的睫毛纤长浓密,如今潮湿漆黑,仿佛哭了一般,叫程危看了生了点恶劣的想法,如果真让他哭了,会是什么样?
……
程危如愿以偿的看到乐颜哭得样子,眼泪漱漱地往下落,弄湿了他的肩膀和胸膛。
即便是这样,他仍然舍不得放慢力道,想要他哭得更狠,更好是一边哭一边喊着他名字。
两人进家门时,乐颜还抽抽噎噎的,眼眶一圈红红的,被欺负狠了,憋出来的。
乐颜抱着衣服进浴室,程危在门外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有些心猿意马,热感再次卷土重来。
他站在门口,冲里面喊:“崽崽。”
乐颜开着水,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没回应。
程危低头笑了笑,从柜子拿了一瓶东西,压下门把手,趁着水汽还没窜出来时,一脚迈了进去。
乐颜一回头看见程危站在身后吓了一大跳,视线落到他手上瓶子时,脸颊腾起两朵红晕,他赶快转过身。
程危靠过去,从别后把人抱住,低头吮了一口他的肩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程危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他乐颜失了神,不等乐颜反应过来,已经被征伐过的地方,再次邀请程危进入,他搂着他的腰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程危掐着乐颜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水兜头浇在脸上,眼睛睁不开,感官就更为灵敏,热意被放大了无数倍,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迟骋散开。
耳边除了交叠的水声,乐颜听不进去任何声音,他长了张嘴,“什么?”
程危越发凶狠,突然弯下腰,将他捞起贴在胸口,歪头咬住他耳朵说:“跟我结婚,老婆。”
这一声老婆喊得乐颜面皮都烧了起来,犹如一把大火将他点燃,浑身血液沸腾叫嚣。
他想要睁开眼看看,无奈眼前笼着一团雾气,就连灯光都被雾气晕染成一圈圈潮湿的影子。
“好不好?”
程危箍着他,用力。
乐颜呜咽了一声,稀碎地说:“好……好。”
程危满意极了,他最喜欢看乐颜失神不能思索的样子,太可爱了,要是兜住他下颌转过头来,与他缠吻。
这一夜闹得有点久,乐颜累得眼皮子都撑不起,他明明很想问一问程危说得结婚怎么办,实在是张不开嘴,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