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倒是过得很安稳。雪时一心一意地了解阅读文献。
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被生活的压低了脊背,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读读书,下下棋了。
当收到s大的录取通知书他一点都不意外。要说意外的是李敬琅竟然没有去s大。
李泽宁自然不希望孩子去s大,他的学校是在s大不远处的a大,两所学校都很有名,他几乎是强迫一般让李敬琅报了这所学校。
哪怕李敬琅的心愿是考上s大。对此雪时默不作声。
只是当某天夜里他睡着之后,却感觉到了一股视线注视着他。就像是埋伏在暗处已久的猎豹,伺机等待,只为一口咬住他。
雪时猛地睁眼,却瞧见李敬琅正冷不丁地坐在旁边看着他。
轻轻一闻,一股浓重的酒气来到他的鼻尖,让雪时有些不喜。
可等他抬眼看向李敬琅时,却发现他死死盯着自己。
“你能去a大吗?”
李敬琅语气认真,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雪时眉眼一沉,语气有些戏谑:“你在问什么蠢问题?”
或许是晚上被吓醒的滋味不大好,雪时的语气比以往都要冲,他看向李敬琅,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李敬琅眉骨高挺,不说话直勾勾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冷淡的,听到雪时说的这句话眼尾却一压。
“我没喝醉。”
“你没喝醉?”
雪时反问,抬起手掩住自己的鼻尖,当做没有闻到空气中那渐渐浓郁的酒气,“没喝醉就出去。”
可李敬琅显然有些不依不饶,他猛地探身靠近雪时。
刚从被窝里出来的雪时身子没有以往的温凉,带着干净的热烘烘的暖意。
李敬琅呼吸喷洒出来的热气打在雪时的眼皮上,止不住地闭眼,双手撑在身后往后面靠去。
只是不知道怎的,雪时往身后一顿。
靠近雪时的李敬琅身体带着他不可以忽略的热气,尤其是贴近他时,下身那尤其明显的灼热。
“李敬琅!”
雪时几乎是呵斥,眉毛蹙起,那双猫儿一般的眼睛圆睁,“看来你是真的没喝醉!快走开!”
但李敬琅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只是觉得雪时身上很舒服,雪时对他的呵斥并没有让他清醒。
他的身子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雪时的鼻尖,距离近得李敬琅能看到雪时脸上那细小的绒毛。
雪时完全没有想到李敬琅竟然会这样,手摸索到床头柜上,旁边放的杯子被撇开。
紧接着雪时握住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的台灯。
可此时李敬琅已经挨得雪时很近,一只手抓住了雪时的抵在他的大腿前的脚踝。
伶仃羸弱,一只手就能握住,似乎是害怕,被抓住的那一刻雪时立马挣扎想要甩开却无果。
绮念就像是一碗咕噜咕噜冒气的魔法药水,有人在他耳边吹着气,不断怂恿他,顺从自己的渴望。
雪白细腻的脚踝被健康小麦色的手腕抓住,手背上青筋崩起,像是欲念缠绕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