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相纸挺贵的。”
她小心翼翼接过相纸,放进随身挎包里。
付莘就知道今天这事儿跟许韦脱不了干系,租车的时候隐约有些直觉。
他投降倒是及时,一看到付莘就竖起三指发誓:“我保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霍少干的。”
付莘哼了一声:“以后再跟你计较。”
谁让她今天心情好呢。
要不说母凭子贵,霍亭一来,江嘉旎心情大好:“晚上吃点什么好呢?”
“你想吃什么?”
霍亭半蹲摸着她肚子问,“宝宝呢,宝宝想吃什么?”
江嘉旎拍开他的手,娇滴滴道:“讨厌。”
大庭广众之下,丧尽天良的秀恩爱简直有损观瞻。
“这就和好了?”
“是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霍亭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哼,他最好是没留下什么烂摊子。”
许韦最终还是通过国内的人脉,将霍亭的情史摸了个透。
不打听不知道,霍亭的事儿在圈子里可是极为人所津津乐道,就他与那位初恋,分分合合好几年都断不干净。
一分手就互相伤害,互寻新欢,闹得满世界皆知,都这样了还能无所谓脸皮地拉扯了三年,怎么不算真爱呢。
转折发生在两年前,霍亭前女友未婚先孕,好不容易要走到结婚这一步,却横遭车祸流产,据说从此再也无法受孕。
霍亭在家人逼迫下分手,颓废一年后,机缘巧合之下遇上江嘉旎,才有了后来的事。
陈斛倒是了解一些内情:“其实她当年并没有怀孕,是收了霍家人的钱才离开的。”
付莘大惊:“你知道?”
“知道的不多。”
“那怎么不早跟我说。”
付莘鄙夷道,“果然蛇鼠一窝。”
“因为那女孩一开始追的是霍帆,后来才倒戈喜欢霍亭,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霍帆哪位?
正是霍亭大哥,如今霍家的掌权者。
印象里霍帆是位儒雅温和的年轻总裁,只不过付莘记得他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啊。
脑筋突然转不过来了,故而她点评了句:“贵圈真乱。”
陈斛不置可否。
一行人在当地汽车旅馆落脚。
人一多,许韦鬼主意就多,刚吃完一顿并不热闹的晚餐,他马不停蹄筹备其它活动去了。
汽车旅馆室内简陋,旅馆主人在室外搭建了一个个单独的半封闭帐篷,游客可以在此闲聊,背包客大多是年轻人,晚上便自发聚集到一起。
他们的夜间活动跟国内差不多,喝酒、玩游戏、算塔罗牌,目的都是认识新朋友增长见闻。